声他的名字。
刘谈十分倔强说道:“父皇,六弟如此轻易相信宫人,想来是一直对我的身世有所疑虑,今天他找来个人说是我生母,明天是不是又要找来一个人说是我生父了?他哪里是好心,根本就是想要我的性命罢了。”
“住口!”刘彻皱眉,实在有些听不下去。
刘弗陵更咽说道:“父皇,我……我没有,我真的只是被骗了而已。”
事到如今真的是宁可承认自己脑子不好用也不能承认自己是在耍手段,刘弗陵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到这一点了。
刘彻着实有些头痛,沉默半晌指着刘弗陵说道:“你……回去思过,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出来,来人传话钩弋宫,钩弋夫人禁足,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解禁。”
然后他又指着刘据说道:“你,回去该干嘛干嘛。”最后又看向刘谈:“你,留下!”
刘弗陵一惊:“父皇!”
然而当他抬头看到刘彻的表情又生生将自己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冷静下来之后他才想到只是禁足和思过,已经是很轻的惩罚了,还好,父皇还是向着他的。
刘弗陵起身走的时候路过刘谈冷冷看了他一眼,大有下次再来的意思。
刘谈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倒是刘据临走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同情。
他们都走之后,现场只剩下刘谈和那名宫人。
那名宫人此时已经瑟瑟发抖到不敢说话,她在刘弗陵和刘谈面前还敢开口,甚至在刘据面前也敢小声啜泣,但是在刘彻面前,她就只剩下了后悔。
刘彻冷冷看着她说道:“拉下去审问。”
宫人抬头一脸殷切地看着刘谈忍不住轻唤了一声:“殿下。”
刘谈任由她被拽走,头都没回。
刘彻坐在上面看着刘谈难得板着脸的样子,一时之间居然还觉得挺有趣的。
他对着刘谈招了招手说道:“过来。”
刘谈抬脚走了过去,刘彻仔细看了看他忽然笑道:“怎么?生气了?”
刘谈反问道:“父皇觉得我不该生气吗?此事六弟如此处理简直……简直是丢皇家脸面!”
刘彻看着他问道:“哦?那你觉得如何惩罚才行?”
你都罚过了再来问我?
刘谈心里一边吐槽一边认真说道:“儿臣生气的不仅仅是这件事情,如果是太子殿下遇到此事,他肯定不会如此鲁莽,就算他跟我不合也不会,可六弟却做出了这样的判断,这说明钩弋夫人的教育是不合格的。”
刘彻挑眉:“哦?”
刘谈继续说道:“六弟是皇子,如今所作所为,甚至心中所思都只是后宫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这是父皇愿意见到的吗?”
刘彻轻轻点头:“那依你之间又当如何?”
刘谈摇头说道:“儿臣不知。”
他当然知道啦,学习后面的朝代,皇子一出生就抱到一起养,不让后妃接触过多,身边只留宫女宦官,等到长大一些就选好的师父教导,这样能够尽量避免后妃对皇子的影响。
不过这个他可不能说,否则刘彻问起他为什么这么想可怎么办?
刘彻认真看着他半晌才忽然问道:“那个宫人……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刘谈看向刘彻问道:“父皇这是要把此事交给我处理吗?”
刘彻不置可否说道:“你先说。”
刘谈认真思索半晌之后说道:“若她是假,那么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便是,若她是真……”
刘谈顿了一下,刘彻立刻追问:“若她是真又当如何?”
刘谈似乎有些纠结,半晌才艰难说道:“若她是真,儿臣想要跟父皇求个情,把她接出宫外,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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