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五娘若是离开不可能没人看到。
嵇杭知道这件事情不能瞒,当即一拍大腿就报了上来。
而刘彻想得比他更多一些。
那里他是布下了绣衣使者的,为的就是监视公孙五娘,虽然不十分严密,但也不是谁都能逃过绣衣使者的眼睛将人神不知鬼不觉弄走的。
刘彻几乎一瞬间就猜到了是谁,不由得咬牙切齿说道:“好了,此事朕已知晓,你且先退下。”
嵇杭瞬间松了口气,连忙退了出去。
刘据本来怀疑是刘谈做的,毕竟众所周知刘谈对这份婚事十分抗拒,只是当他看向刘谈的时候,发现刘谈正眉头紧锁,看上去很是担心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奇怪,阿弟不该高兴吗?
事实上刘谈在一开始听到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也的确是不用结婚了,他自由了。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公孙五娘的离开有些蹊跷,他不知道陆悬去找过公孙五娘,一时之间还以为是公孙家的仇敌或者其他什么人做的,也有些为公孙五娘的境遇担忧。
不管公孙五娘是不是身上带着原罪,能够审判她的也只有大汉律书,而不应该是私人用刑。
想到这里,刘谈转头对刘彻说道:“父皇,公孙五娘突然离开事出蹊跷,是否要严查?”
刘彻有些意外:“哦?你想严查?朕还以为你会将错就错。”
刘谈认真说道:“我只是不想成亲,并不是针对她,她有危难该救还是要救的。”
刘彻越看刘谈越是有些稀奇,也不知道他在宫外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节操居然还完好无损,简直是王公贵族之中的一朵奇葩啊。
不过,谁不喜欢人品好的人呢?
也正因为刘谈虽然算不上毫无瑕疵的圣人之流,但他有自己的操守,这才让刘彻对他另眼相看。
刘彻摆摆手说道:“此事你既然一无所知就不必操心,先回去休息。”
刘谈没忍住还是努力了一把:“那父皇……就藩一事……”
刘彻被他烦的不行,正巧他的御案上此时有一张舆图,那份舆图上绘制的是匈奴和跟匈奴接壤的部分,他扫了一眼顺口说了一句:“你再说朕就把朔方给你!”
朔方州?刘据连忙拉住刘谈说道:“五弟不懂事,父皇莫要跟他一般见识。”
朔方……刘谈脑子里对朔方倒是有一点印象,只是中国历史上北边那一块一直都有朔方,只是汉代的是州,后世很多朝代都是郡。
刘谈也不太记得汉代的朔方州有多大,他踮起脚试图看舆图,嘴里还说着:“朔方?在哪儿啊?”
刘彻想让他死心干脆指着卜凡说道:“去,给他好好看看。”
刘彻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是带着笑意的,倒是很想看看刘谈知道朔方州所在之地时候的表情。
卜凡立刻让两个小宦官小心翼翼地举着地图过来给刘谈看。
刘据也十分好奇地凑过来看了看,一眼看去他不由得有些惊叹:“这地图竟然这般详尽?”
刘谈立刻说道:“既然改进自然要更好才行,若是没什么进步还改进什么?我这个方法还不错?”
刘据看他得意洋洋地样子,便伸手指了指:“看,朔方在这里。”
刘谈一眼就看到了跟匈奴接壤的朔方州,同时他还看到了距离朔方州不远……好,实际上还有一点距离的狼居胥山。
一时之间刘谈十分激动,这些年匈奴的活动范围逐渐逼近云中郡,狼居胥山自然也在匈奴的手里。
不过,若是他能够将国土往前推个以二三百公里,狼居胥山那岂不是就成了他的地盘了?
不仅仅是狼居胥山,旁边还有个瀚海呢!
刘谈想到这里连连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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