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甯竟丝毫不留情面给她。
成甯把丝瓜络水分挤干,放好,碗搁在竹架子上沥干水分,转身回丹房。王亭亭追上来,说:;子睿哥哥……
成甯一只手准备关门,背对着她,说:;亭亭,我不喜欢你。你很好,你去找别人吧。
王亭亭呆立原地,嘴巴微微张开。
双眼瞬间变红,一手捧上心口。
赛扁鹊拿着针灸包,在屋子里说:;成甯,我们开始了。
成甯当着王亭亭的面关上了门。
……
叶斐然也在丹房内,最后一次治疗,她得在旁边看着。既学赛扁鹊的针法,也要记住成甯需要回家吃的药的方子,承接照料成甯的任务。
成甯身上的疤痕不止一处,他长年少量服用毒药维持毁容状态,连带身体别处地方也受到影响。
赛扁鹊说,长此以往,不出十年,成甯非暴毙不可。
在经过赛扁鹊几天的强力针灸逼迫毒性排出后,他身上的疤痕淡了很多很多。
在赛扁鹊指挥下,成甯脱下外衣,盘膝坐在玉石药床上。
赛扁鹊指着他的腹部说:;这个地方的伤口很奇怪,当时应该是致命伤,却被治好了。而且全身上下唯独这儿痊愈情况最好。
叶斐然一眼认出,正是当初自己首次用灵泉水清洗过的那处致命伤。
看着那疤痕累累的身子,她不禁想,;难怪他每次和我……的时候,总要吹灭蜡烛……
仿佛心灵感应般,成甯睁开眼睛,对她微微一笑:;怕吗?
叶斐然说:;还好。
从前不怕,现在不怕,以后更不会怕。
成甯又合上眼睛,赛扁鹊拈起一支三寸长的梅花针来,开始治疗。
……针刺一共持续了一个时辰,叶斐然在旁边看,都急出了一头大汗。
赛扁鹊和成甯就更别提了。
但是,哪怕时间漫长得好像过了一辈子,治疗还是结束了,成甯的脸色比刚苏醒的时候,又红润了些。叶斐然在旁边瞧着,心中欢喜。
等到赛扁鹊喊出那一声;好了,成甯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忍不住拍手喜道:;相公!你真的是太棒了!
成甯满头大汗,本来有点儿摇摇欲坠的,听见她这么说,就微笑起来:;怎么棒?
;你好勇敢啊。叶斐然诚挚热烈。
成甯说:;呵,哄小孩子似的。
却甚是温柔。
赛扁鹊看着这俩说说笑笑,他以为叶斐然会吓哭,又或者结束之后会抱着诉一番衷情,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幅画面,也受到感染,露出微笑。
笑着笑着,赛扁鹊转过脸去,轻轻擦了擦眼角。
……
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夜深人静的,药庐里里外外除了丹房,全都熄灯了。就连王亭亭那边也不例外。
夫妇二人在药庐里又歇了一晚,次日清晨,发现王亭亭借住的屋子大门洞开,她竟不辞而别了。
这位姐姐可算是走了,叶斐然心里怅然,心想,也不知道她走了之后,还会不会再回来。成甯好人卡都发下去了,总该知难而退了吧?
要是老阴魂不散地缠着成甯,也是够令人头大的。
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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