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一口气,好吧,既然有人给脸不要脸……
叶斐然说:“免了。我要想学,自可找到好老师。如果真的麻烦了信昌侯夫人,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我怕你家老师把我给教坏
了,教成了几个有才无德,专会捡着自家孤苦无依的妹妹和姨甥女欺负的混账。”
就好像几个巴掌“啪啪”抽脸上,被揭了短的信昌侯夫人,“刷”的站起来,怒道:“我也是一片好心,为了你好!不学无术倒还有
理了?”
叶斐然哑然失笑:“哈?我不学无术?”
这是她活了两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楚云馨插嘴道:“你自己亲口说的啊,琴棋书画没有一样会的,可不是妥妥的不学无术么。”
论辈分,她和叶斐然倒是平辈,插嘴是允许的。
大家看见信昌侯一家和叶斐然杠上了,知道内情的不会插手,不知道内情的,自然更不会轻举妄动。
孟氏见状,自己不出面是不行了,转头吩咐金月道:“去把佛堂里的字拿过来吧。”
她想要借着给彩头,把话题岔到别处去,金月了然,飞快地去了。
叶斐然说:“原来不会琴棋书画就是不学无术啊?”
楚云馨傲然点头:“那可不是。大家闺秀,从小就得饱读诗书,德容言功,样样俱佳,才不枉了祖先给咱们挣下的家业。日后嫁
作他人妇,相夫教子起来,也不至于辱没门楣。”
众妇人暗暗点头,有一些人就趁机低声教育起自己带来的闺女。可怜的小闺女没招谁没惹谁地就被娘亲拖出来一番比较,五个
里头倒是有三个既委屈又不服气的。
叶斐然说:“嗯,你说得很道理。”
楚云馨小嘴弯起,居高临下地笑。
孰料叶斐然话锋一转:“就是见识浅薄得跟池塘里的青蛙似的。”
楚云馨笑容僵住了。
楚月馨拉了她的衣袖,说:“姐姐,别吵了,降低我们身份。”
楚云馨梗着脖子道:“冥顽不灵,真是生平前所未见。亏得太子妃殿下胸怀广阔,礼贤下士。换了是我,我是真不知道如何跟这
种粗鄙妇人来往!”
论起骂人不吐脏字,楚云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她娘强多了。
“是吗?我粗鄙?”叶斐然说,“话可别说太满了,我只是说我不懂琴棋书画,可没说我什么都不懂啊。”
孟氏点头,道:“叶县主是我生平见过最有才华的人。”
她可不是无脑夸叶斐然,会琴棋书画的女孩儿,京城一抓一大把,水平参差罢了。可能够给她宝贝闺女悦悦郡主做出来个儿童
乐园的,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孟氏轻轻一句话,宛如火上浇油。楚云馨不服气了,对叶斐然说:“要比四书五经,我也是倒背如流的!”
叶斐然摇头:“只会倒背如流,有什么稀奇?”
楚云馨这会儿断定了,丫在吹牛逼,她更加不怕了,笑道:“难道还要比破题,比做文章?那我可不行。你有本事,你试试看?
”
楚月馨补刀:“女子无才便是德。看来叶县主不懂这话呢,倒是会做起文章来了!”
叶斐然说:“做文章也不是不可以,但一来如你们所说,于理不合,我懒得落人话柄。二来构思起来时间太长,我是懒人,也懒
得麻烦。”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有什么才艺啊?这这那那的,难道说,你的才艺是吹法螺?哈哈,倒是很符合你南方人嘛,我长在大海旁边
,最会吹法螺,呜呜响——”
几个女孩子不知分寸,逐渐笑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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