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客人,表情这样夸张。”叶轻如印象中的钱婶可是前谍报人员,遇到任何事都十分稳重。
若忽然之间咋咋呼呼,恐怕是真的遇到什么特别的事。
钱婶答道:“对方自称……金陵那边的,来头看着挺大,态度却是凶神恶煞的。”
金陵?
叶轻如在金陵没认识几个人。
一个是金陵张家,一个就是沈家。
都是十分交好的朋友,没有结仇啊!
算了,去会会不就知道是什么人了?
“把人请去客厅,我下去看看。”叶轻如刚走出书房。
就见到听到钱婶报信的白朗,拔出了配枪。
他见到叶轻如错愕的眼神,道:“谁敢动你一根寒毛,我立刻让他变成筛子。”
下了楼。
叶轻如见到了拜访的人。
那人和钱婶说的一样确实凶神恶煞,却是带着火急火燎的急躁。
见到叶轻如就喊着让她把他家小姐交出来。
交什么谁家的千金小姐,把她当人贩子了吗?
“你是金陵的张家?”叶轻如眼看钱婶要拿勺子打过于激动的那人,摆手阻止了钱婶的动作。
她一想能找自己要自家小姐的,恐怕就只有金陵张家。
只是张家向来稳重,怎会无故派人到锦城来闹。
此人听到叶轻如的问话,鄙夷的看着穿了一身正装的叶轻如,“御太太你不会才知道我是张家的,我进门可就自报了家门,说我是张家。”
叶轻如看向钱婶。
钱婶忙低下头,“门房的佣人是新请的,是我没能教好。”
家里新请了一批佣人,大多还不太熟悉。
门房大概是听到了对方自报家门,只是张家的那个下人过于凶神恶煞令门房以为是找茬的居多。
故而,没有记住对方的来历。
“无妨的,都是小误会,下次注意些就好。”叶轻如从不把钱婶当佣人,自然不会苛责。
张家的那个下人又说了一遍,“御太太,还请你把我们家小姐交出来。”
这次情绪没有方才那么激动,却是十分肃冷的。
“恩静不在金陵了?”叶轻如问。
张家的下人回答:“大小姐逃婚了。”
“等等,我没听错?张恩静逃婚了,你们跑来找我?”叶轻如一脸好笑的看着这位张家的仆人。
仆人能千里迢迢跑来锦城,路上要耗费不少盘缠和时间。
肯定是张家的主事授意,自己是不可能擅做主张的。
仆人非常义愤填膺的瞥了一眼叶轻如,就好似叶轻如装蒜似的,“我们家大小姐走时,留书一封,说是去找你了。”
“她留书说来找我?”叶轻如越听越不对味。
张恩静留书出走去找她,她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那现在人具体上哪去了?
仆人道:“正是。”
“我没有看到她。”叶轻如直截了当道。
仆人显然不信,“你肯定把她藏起来了,你可知道她无缘无故逃婚,令老爷和姑爷家都十分难做。”
“姑爷?你们姑爷哪位啊,逃了就逃了,当悔婚处理不就好了,至于么?追到锦城来。”叶轻如其实心里挺不爽的,都什么年代了。
哪有牛不喝水还强摁头,逼着人结婚的道理。
张老爷子帮忙御冰夷的时候,他分毫不让的气节。
让叶轻如很是钦佩,觉得这是个开明之人。
却在现在倡导的婚姻自由上,搞倒行逆施的腐朽思想。
仆人自傲道,“姑爷来头可大了,北平,墨家,墨喻哲!”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