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丽从窗帘后走出,“你们要是有私房话不方便我听,我可以回避。”
“你是自己人,不用回避。”叶轻如倒不是提防梅丽,是不好意思在不太相熟的人面前厚着脸皮说自己的功绩。
梅丽点头,双手抱胸。
娇小的身材斜倚窗帘后面的墙,一副要对叶轻如见解洗耳恭听的样子。
叶轻如耳朵红了,“江春杏测字为鼠,鼠善挖穴,又属水。故而我在鼠上添一部首穴,成了竄。她必会走有水之穴,我便算准她会借下水道逃走,做个名副其实的地老鼠。
而整个凌公馆周围,只有那一处死胡同,人迹罕至,尽头处有一下水道入口。”
“可你怎么知道新雅能抄近道,还知道曾爷和她碰头的位置。”梅丽抱臂低头听的仔细,此刻抬起头,一双明亮的眼睛望着叶轻如。
叶轻如没想到梅丽真的在思考,看起来事不关己却对此事挺挂心的。
与梅丽对视几秒。
叶轻如深吸一口气,不再因自觉卖弄而不好意思,“修下水道的工程是御冰夷手里的公司经手的,我曾看过总设计图。”
上次看御冰夷南洋公司账簿的时候,包括御冰夷其他的一些国内的生意。
看到沪上有下水道的工程。
于是叶轻如无聊,把地下水道的设计图稍微扫了一眼。
她看的不仔细,但是模糊有点印象。
根据图纸大概能猜到那个地方比较隐蔽,适合当碰头的地方。
又是哪个地方衔接新雅餐厅附近的下水道,可以拿来给手下人抄近道。
在江春杏从茶盘里抽出“鼠”字时,叶轻如便已然推测出了这些。
“夫人,你嫁给我们爷,可惜了。”梅丽手上戴着拳击套,此刻食指落在鼻梁上,眼神略带惋惜。
叶轻如还以为梅丽跟白朗一样,对她有什么不满。
故意说的反话,想要埋汰自己。
裴拢月在此刻显得比叶轻如更加精明富有情商,“梅丽是觉得轻如适合当个参谋,必定十分有成就。”
“不止如此,在古代她可当军师,可当国师。当龙头夫人,可惜了。”梅丽长得一双特别英气的眉毛,蛾眉斜飞入鬓。
乌黑的眼瞳,特别明亮有光泽。
裴拢月跟梅丽不谋而合,“我也是这般想的,就是不知道御冰夷得知我们的谈话,会否气的吐血。”
“事实而已,他不接受也得接受。”梅丽酷酷的道。
二女擦干了头发,皆爬上床睡觉。
深夜,落霜般的琼华铺陈在窗前的地上。
清凉的夜风拂过树梢,吹入房里。
床上的叶轻如,缓缓睁开眼。
自从她陪在裴拢月身边后,拢月夜里心悸难眠的毛病好了不少。
叶轻如也担心,自己一旦离开。
拢月若梦中醒来,可能会难以入睡。
她犹豫再三,轻手轻脚起身。
推开门,门外白朗已经等候多时。
等叶轻如缓缓关上门,经过走廊下楼。
白朗才道:“查了,曾爷是洪门的人,曾朔,是虹口区的香主。”
“洪门?”叶轻如想到了洪门的郑龙头。
还是御冰夷出手,救了这位中年大叔。
明面上两帮常干架,但私底下关系却是不错的。
叶轻如没明白洪门的小头目,为何会跟自己过不去。
不过曾爷代表的,也许并非是洪门。
于是,叶轻如问:“那么,曾爷口中的少爷是什么人,可查清楚了。”
“尚未。”白朗低头。
叶轻如眉头皱了皱,这群人组织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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