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司丞相真的觉得她说的文死武活的话有道理,那今年就一定不会阻止他参加试胆大会。
眼下的形势确实做武官会比做文官要安全,就算是未来会产生夺嫡之争,那些皇子也会认用自己身边信任的人,而不会去拉拢忠直丞相的儿子。
以现在司皓轩的身手,参加武举最多也只能获得一个未名。做一个城门口的马前卒都够呛,更不用说其他。
如果皇子之间发生兵变的话,他们拉拢的绝对是御林军中里面的人,再就是利用他们亲王府中的府兵。
对于不能参政的御林军将士来说,更容易调查清楚他们是不是有参与谋反的嫌疑。
司皓轩作为司丞相的儿子,就算在御林军里受到牵连,皇上看在丞相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份上,也会亲自将案子查清楚,还司皓轩的清白。
不管是从大了说还是从小了说,司皓轩当一个武将都比做一个文官要安全的多。
司丞相在官场中混迹了那么多年,对眼下形式也很清楚,司云锦相信他会明白这其中的利弊。
“到时候再说。”司皓轩长长又是叹了一口气,“不过说起来还是要多谢你,如果不是你站出来替我说话,我这一只胳膊现在已经废了。”
司云锦低下头行了一个那种婢女的礼:“奴婢只是不希望看到父子相残的画面。”
如果司皓轩被打断了手臂,那周氏一定会伤心欲绝,对于她的病情来说绝对是毁灭性的灾难。
如果自己不出来说话,那自己就是要造成一死一残的帮凶。周氏对自己这原生的主子有恩,不管怎么样,她都是要出手相救的。
“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到了这个时辰,我得去跟师父学武了,要迟到了他又该罚我举一百下石臼。”司皓轩看了一下天色,慌忙地站了起来。
他跑下凉亭之后,又回身说道:“等二姨娘解了禁足之后,我就去向她要人。在这期间如果谁欺负你的话,你就来这院子里找我,我替你出气。”
司云锦瞧着那少年天真的笑脸,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心里一暖。
在前世的时候,可没有一个人真正关心过她。身为一个毒医,从小接受的就是最严格,最残酷的训练,没有一点点亲情温暖,更没有友情的温暖。
司云锦在凉亭里又小坐了一会儿,这的凉风让她惬意得不想走了。张红一定还在她藏里的地方呼呼大睡,张碧还没有闹起来,可见还是在斟酌着自己说的话。
如今她要做的就是慢慢等,但在这里这么坐着又实在是太无聊了。她隐隐约约能听到刀枪棍棒交错的那一种金属碰撞之声,还有男人的怒吼跟以气催力的声音。
司云锦忽然间想到司皓轩现在一定在跟那师傅习武,与其在这儿那么干等着,不如去看一看他们古代人耍的功夫也好。
她看见这院子里的小厮,都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偷懒了,索性也是顺着那个声音的地方走去。
铁器碰撞的声音越来越重,并且节奏越来越快,她感觉到自己脚底下一股寒风正盘旋而起。不断的打在她的门面上。
一道棕红色的影子在空中挥舞成一片黑色,少林齐眉棍被少年舞得虎虎生风,正如雨点般打在眼前一个僧人的身上。
司云锦心惊胆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但是仔细看去后又发现那棍子没有打僧人身上,而是落在他不断生出来的掌心上。
用自己的肉身手掌硬生生接住对方突袭而来的棍子,眼前这一个生人,无论内功还是外功都不可小觑且远远高于那少年之上。
“大师接招!”司皓轩赤着上身已经是大汗出透,那日光映照之下,衬得他浑身上下肌肉丰满,线条流畅,就是一个雄姿英发的少年。
那僧人一个盘旋落在地上,双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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