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领带她收回去了。不过她带着我去了个沙龙发艺,理了个发。我的天,理个发竟然要了五块钱,这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啊!
我也看不出这头发理得有多好。
一直在地下室待了几天,我这脸色不太好,依着墨丠还要给我擦点粉,我一大男人擦什么粉啊。晒晒太阳用风一吹就好了。
不过这几天确实没怎么在乎自己的形象,我就是要给安念一种我很邋遢无赖的感觉嘛!我这下巴和脖子上难免有些胡茬子,墨丠让我对着镜子刮得干干净净,她怕我给她丢人。
一直弄到了九点钟,总算是弄得能带出去了,我这才从这个沙龙发艺出来。到了外面,我问:“沙龙是什么龙?我没听过。”
墨丠笑着说:“沙龙是神话里来自沙漠的一种五爪神龙,是邪恶的象征,所过之处会全被黄沙淹没。”
“真的假的啊,我怎么没听过这种龙?”
墨丠白了我一眼说:“没文化,真可怕!假的。”
我坐在副驾驶,墨丠把车这时候开了出去。
我说:“那到底是啥龙?估计是夫妻店,老板娘叫沙沙,老板叫龙龙。干脆起了个沙龙的名字。”
“土包子,没办法沟通。”
我靠在了椅子里,开始从我的脑海里搜寻关于沙龙的各种关联,但是最后我失败了。在我的脑海里没有关于沙龙的任何记忆。这是个新玩意。
我说:“酒会是谁安排的?”
“一个很有名的人,请了京城很多世家和富豪过来参加他的寿诞。”
我说:“五十五还是六十六?”
“什么五十五六十六?六十大寿。”
“这人干嘛的呀?”
“具体干嘛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他想干的事情没有干不成的,在四九城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墨丠说,“背景很深!他家和我们墨家是世交了,我只是知道管他叫张伯伯,别的还真的知道的不多。”
“你爸爸没告诉你吗?”
她摇摇头说:“我爸爸只是说,你张伯伯的事情你就别问了,和你没关系。”
“那还真的挺神秘的,搞不好是个老地下党。”
墨丠嗯了一声说:“谁知道呢。但就是这么一个人,似乎所有人都给他面子。”
我说:“倒也像是一个神棍,给他面子的人越多,他的资本就越多,拉拢这个,认识那个,成了一个中介所。”
墨丠说:“陈原,我发现你这人有反骨。”
我说:“我只是不信邪。”
这张伯伯住在密云水库旁的一座很大的庄园里,我到了门口就感叹,这得多少钱啊。这还真的是改革开放了,这要是放在以前,这就是批斗的对象。
大门外面有一片很大的停车场,现在已经停满了车。墨丠看看表说:“迟到了,肯定要被爸爸骂了,都怪你。”
我说:“你要是对我这态度,我可就不进去了。”
“来都来了,凑合半天。”
我俩下车之后,墨丠挽着我的胳膊往里走。说心里话,被她挽着挺不自在的,心慌的厉害。
进去的时候,院子里有一群孩子不惧寒冷在奔跑嬉戏。我们穿过这群孩子进了大厅。这大厅才叫气派,足足有一千平米。
大厅里有很多人,都穿得非常体面,三五成群地散布其中。
我们刚进来,就有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过来了,那男的到了就抱怨:“怎么才来啊!”
女的说:“你干嘛去了?都到齐了,就差你了,把我和你爸都急死了。”
墨丠这时候用力拉了拉我的胳膊说:“妈,爸,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陈原。”
墨丠的父母一听愣住了,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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