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云溪脑子乱到了极点,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月珠。
这女人,她真喜欢不起来,哪怕以前在西北研究所帮过自己。
她不是因为一点小恩小惠就感恩戴德的人!
月珠先礼后兵。
刚刚温柔的邀请她留下来聊天,不肯?
那只好态度强硬一点了。月珠伸手抓住云溪:
“走什么呢?来都来了,当然要把来龙去脉搞清楚,给说说你对我是怎么个讨厌法啊?云溪,别怕,我虽然是乡下来的,但我好歹明事理,不是疯子,不会乱打人……”
“我讨厌你难道还需要理由吗?楼月珠,你这是干什么?不觉得失了身份吗?”云溪尖声厉吼,半晌后,咬牙切齿说:“总之,我不想跟你说话。”
讨厌月珠的理由也好,叙旧也罢,全不需要!她和楼月珠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
月珠盯了云溪好久,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忽然,月珠的手一松: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反正我过几天就回吴省了,以后可能咱俩再无交集。不过有些话我先说在前头,你刚刚说从始至终喜欢的只有我大哥,那我也跟你提醒一句。”
云溪面色阴沉,转身去开门要走。
月珠还在不停歇的说话。
“我大哥的对象叫宋无衣,他们俩前段时间发过电报,打算在西北那边领证结婚,户口本都给他们寄过去了,云溪同志无论有什
么奇怪的想法,我也劝你自重,打消不该有的念头。”
“说够了没?我都说了,不是因为楼遇东!”云溪回头怒吼。
就在话音刚落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站在门边的云溪被撞得趔趄扑在地上。
紧接着,一抹高大身影冲了进来。
“媳妇。”赵云成担忧的喊了一声。
他听见云溪的怒吼,就怕媳妇被欺负,他的媳妇跟小绵羊似的柔弱,可一定要好好保护起来。
“你怎么进来了,我还没和云溪同志说完话呢。”月珠说。
赵云成看向倒在地上的云溪,问道:“你吼我媳妇?”
“别生气,别生气。”月珠见过赵云成解决绑匪的手段后,生怕他动气,赶紧开口制止:“我和云溪同志是在推心置腹的交谈,你别小题大做。”
赵云成显然不信,冷冰冰的看着云溪。
云溪从地上爬起来,昨天被玻璃渣子扎出血的伤口,又开始泛疼冒出了血珠子。
她疼红了眼睛:“楼月珠,你欺人太甚!哼——”
云溪咬着唇,瞪了一眼月珠和赵云成,转身冲出了门口。
“我还没说完话呢,怎么就跑了!”赵云成抿唇,没弄清楚云溪为什么吼媳妇之前,不能让她走。
赵云成想都不想,跟了出去。
月珠眼疾手快把他胳膊挽住,笑嘻嘻地揶揄:“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小肚鸡肠的?我只是问一问,云溪为什么讨厌我罢了。”
“讨厌你?没理由。”赵云成剑眉紧拧:“在研
究所的时候你帮过她,这同志是个优秀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递辞呈,打报告申请调回京城了。”
见月珠一副不解的样子,赵云成又迈开步子:“我去问清楚。”
把媳妇的疑惑解开,也是身为丈夫的责任。
月珠一个用力,把赵云成摁在床上,扑倒他。
葱白纤细的食指点着他的薄唇:“你就这么着急离开啊?我过几天就要回去了,你就不愿意陪我多待会儿?”
月珠的手缓缓游走,论挑起赵云成的火,她的手段堪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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