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增进吗?
这两年,老者再没出现过,但到底敌我不定,江荻只能勤学苦练,以备不时之需。想到这件事,江荻那因再见到顾籍的笑容,都收敛了七分。左右环视一眼后,她快步走向顾籍,压低声音问道:“小哥挑了这么个见面的地方,是有什么不妥吗?小哥受伤了吗?”
这个“破”地方,不是别处,正是先前的周家。
顾籍望着妹妹小心翼翼的样子,终于露了个笑,道:“瞎想什么呢!我好得紧,此行不仅没受伤,日前圣上封赏的时候,与了我一个百户的职位。”
“真的么?”
望着妹妹希冀又害怕的眼神,顾籍心中一软,也不说话,摸出百户的铜制令牌,递给江荻。江荻是见过百户令牌的人,握着那小小的牌子,她一面飙泪,一面絮叨:“这,真是太好了!这真的太好了!小哥再也不是商户了!真的是太好了!”
听闻此言,顾籍身子一僵。
好险,险些忘了自己骗妹妹的事。只如今看着妹妹狂喜的模样,顾籍实在不敢把“你小哥我从头到尾都不是商户”的事告诉她了。
除了不敢,顾籍还有愧疚。
愧疚的顾籍果断说起正事:“时间紧,其他的等正式见面再说。眼下,我听到消息,有个老人找过你认亲,你没认,他也就没再出现。这事不对劲,我怕有人盯着,才让你来这里。”
闻言,江荻立即停了泪,顺着他的话想了想,旋即皱眉道:“小哥,不对?若有人一直盯着我,便是在这里和小哥见面,他不照样知道吗?”
“前提是,有人盯梢。”
“原来小哥在试探。小哥让潘石递话,就可靠了吗?”
顾籍道:“目前来说,可靠,妹妹不必担心,尽快把老者的事告诉我。”
江荻应声。
随着她对老者言行举止、外貌的描述,顾籍越来越惊诧,江荻没错过他的表情,忙问:“小哥知道他是谁?”
顾籍立即否认:“暂且不知。”
江荻不信:“那小哥干嘛一脸惊讶?”
闻言,顾籍失笑,道:“这都快两年了,阿笛却还记得这么清楚。我从前看走眼了,竟不知阿笛记性这般好,如何不惊讶?”
原是这个啊,江荻松了口气,嘻嘻笑了一通后,才说了实话:“我怕忘,那人来的当日,就让陆通画了一幅小像。陆通画完,我觉得不像,自己拿眉笔又画一番,画了十几张,因而记忆很深刻。再者,我总觉得那人有些面善,但却始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就时常拿出来看。”
若是郭青山在此,一定知道老者像谁。可惜的是,江荻和江监生等人,只见过那人一两面,因而不知。庆幸妹子不知的顾籍,一面安抚妹妹让她慢慢想,一面说起陆江两家的事,问:“周氏母女两个,你的的做法很对。只是,我听说你公公带了妾室回来,还给你气受了?”
合着顾籍就没有不知道的,江荻断定身边出现了耳报神,那人不是别人,一定是简钱几个。江荻没为董氏说好话,也没有添油加醋,该说的都说了。
顾籍就道:“这样待妾室过于善良,稍后我会寻个人来帮你。”
江荻不要,她说:“陆通不会、不敢纳妾,我要这样的人做什么?至于董氏,她是公公的妾,我婆婆自己立不住,我犯不上为一个妾操心不是?她白住着我的宅子不假,吃喝是她自己的;平日里对我也足够尊敬,我何必花精力同她掰扯?”
就顾籍知道的、不知道的事,兄妹两个你一言我一语,说了许久,直到外头潘石和别人说起闲话:“潘家小哥,你在这做什么?”
潘石局促地说:“里头原本住着的,毕竟是……”
问话的妇人就道:“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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