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劫后余生的曹操,骑在马上,朝陈宫歉然道:
“公台,想不到你是这般义士,先前言语冒犯,还请见谅。”
“无妨。”
这点小事,自然不被陈宫放在心上。
“对了,公台可有看到,我那些被军士搜去的东西。”
曹操想到了林江的锦囊,问道。
“没有。”
陈宫想到只剩张纸条的锦囊,摇摇头。
“怎么,孟德可是有贵重的东西被搜去了?”
“倒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罢了,没了就没了吧。”
曹操想到林江当初所说,面对生死危局才能拆开锦囊,而现如今,自己已经逃出生天,却也用不上林江的锦囊了。
“公台。”
“嗯?”
“我们赶了这么许久的路,就在前面歇息一下吧。”曹操指了指前面的林子,道:“我父亲有一结义兄弟名叫吕伯奢,就住在这里,我们可以去借宿一晚,好养精蓄锐,再行赶路。”
“吕伯奢?”
陈宫重复一遍这个名字,捻须思索。
“公台,别发愣了,快走吧。”
曹操叫了陈宫一声,就打马往林中去了。
身后。
陈宫默念着‘吕伯奢’这三个字,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可就是想不起来。
“到底是哪不对呢?”
“算了,许是我多想了。”
既然想不出来,陈宫也就不再去纠结这些,紧随曹操,往吕伯奢家中而去。
须臾之后。
曹操与陈宫在庄子前,见到了吕伯奢。
吕伯奢一见到曹操,就脸色大变,问道:
“贤侄,现在朝廷发布海捕文书,正在四下追捕你,就连你父亲,都跑到陈留去避难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曹操闻言,将先前所遇之事,全都和吕伯奢说了。
要不怎么说吕伯奢是好人呢。
其人听了曹操所言,竟然朝陈宫一拜,道:“此番多亏使君,得以保全曹家血脉,我代义兄拜谢你的恩情。”
陈宫看了,急忙躲开,不敢受。
然后。
吕伯奢带着两人,安顿下榻,接着径自入后院,安排家人杀猪,准备晚上宴饮。
大堂。
“孟德,你自行招待使君,我出去打点酒回来。”吕伯奢道。
“好好好,叔父自去。”
曹操面上笑着答道,暗地里却留了个心眼,等吕伯奢骑着驴走后,开始探看起庄子里的情况。
“孟德这是在做什么?”
一旁喝着茶水的陈宫,见曹操行为奇怪,问道。
“嘘~”
“你听。”
陈宫虽不明所以,但也听话地凝神静听。
“这是磨刀声?”陈宫皱眉。
“吕伯奢不是我的至亲,万事还需小心,你跟我来。”
曹操挥手,带着陈宫循声而去,直至一草堂后。
然后,两人就听到......
“待会怎么杀?”
“绑起来杀怎么样?”
“可以可以,绑起来杀就不会弄伤自己了。”
一时间,曹操和陈宫俱皆色变。
两人佩剑还在大堂,不敢打草惊蛇,只是蹑脚退回。
“孟德,这可如何是好?”
回到大堂的陈宫,心下慌张问道。
他们二人,能跑到这,全是因为未曾露了踪迹。
现在吕伯奢要抓他们领赏,不说眼前的危局,就是他们去报官,确定范围了之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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