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淑意见到李玄之后,害羞的从李贤的身边离开,对着李玄点头致意,然后离开。
这也就是唐淑意为人贤淑,要是苏一一被李玄打扰了好事,必然是一顿暴打,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意外。
“你平时没有别的事吗?”李贤看着门口翻着白眼的李玄轻声说道:“我这不欢迎你。”
李玄迈着轻快的步伐,腰间佩戴着的玉佩随着步伐在腰间有节奏地晃动,手中的折扇轻轻地拍打在手掌上:“我老远就闻到你家的饭香味了,今天做的是狮子头?”
“你是属狗的吗?”李贤说道:“宁王府离我这隔了至少有八条街,你是在我家这安排锦衣卫给你报信了吗?”
“你是不是和何焕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李贤疑惑的看着他。
说话的之间,让小环给李玄上茶,并且特地嘱咐,一定要给李玄上和刚刚何焕清一样的茶。
“皇亲国戚不得和锦衣卫有过多的交际,他们这些混蛋就是我那位皇伯父专门被派来监视我们的。”李玄毫无顾忌的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
似乎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
“你这么说,好吗?”李贤提醒李玄说道:“你是皇亲国戚,但我可不是,再说了,你要死别拉着我,我还想好好的活着,不想被你牵连。”
李玄倒是无所谓的嘿嘿一笑,说道:“放心,皇伯父是很心疼我的,以前我在皇宫住的时候,还经常和他的皇子们打架,他从来都是站在我这边。”
“那确实对你不错。”李贤倒是没有想到皇帝会对李玄这么好,说道:“真不知道皇上看上你哪一点了。”
李玄将手里的折扇放到桌子上,无比怀念的说道:“可能是因为小时候打架的时候,我都是挨揍的那个。”
“这就对了。”李贤说道:“这就很符合你的人设了。”
“现在再打可不一定了。”李玄说道:“不过现在应该也不敢打了,谁知道他们以后谁会做皇帝。”
帝王之家,手足相残都是很常见的事情,像是李玄这样的藩王之子,要想保命还是夹起尾巴做人最好,不然一道圣旨就能够剥夺了现在他有的一切。
“何焕清是你介绍来的?”李贤说道:“你怎么想的,将这么一个棘手的人物带给我,真怕有一天那句话说的不对了,让他一句话给丢到天牢里。”
“有我在,你只要不作奸犯科的,这种事绝不会发生。”李玄颇为自信的说道:“小清这个人很有原则的,你就放心教他,我对你有信心。”
李贤淡淡是问道:“你和锦衣卫接触的这么近,难道就不怕你在京城的那位皇伯父对你起疑心?总感觉你和何焕清有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为什么这么说?”李玄倒是没有想到,好奇的看着李贤。
“可能你们都不是正常人。”李贤只找到这个答案。
“放心,我和他也就是小时候认识,除此之外这么多年我们根本没有见过,再说了,他们锦衣卫都是我那位皇伯父的直属部队,做的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要是我和他有其他关系,他都不会来安阳府。”
“小的时候我在京城度过了三年的时间。”李玄对自己的京城往事娓娓道来:“当时作为我的护卫,他和我形影不离,但是说话可能不超过百句,说的话也都是一些简单的回答。”
“这么多年再见到,长的比以前好看了不少,但是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冷冰冰,所以觉得这家伙有点可怜。”李玄缓缓说道:“我爹说过,要是一个人连最基本的感情都没有,那这一辈他真的是很可悲的。”
“是啊。”李贤脑海里浮现出何焕清那一双没有丝毫情感波动的冰冷眼神。
那一双眼睛除了冰冷=没有任何的感情之外,是空洞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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