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斩了!”
李贤此言一出,公堂之上,鸦雀无声。
孙朋刚刚趁着休息的空闲,抿了一口茶水,刹那间全都喷了出来。
猛地转过头,瞪大眼睛看着李贤,疑惑,愕然,震惊种种情绪在他的眼神中浮现。
斩了?
他有什么底气说这样的话?
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县尉了,就算是他也不能随意就将一个人判了死刑,除非是隔壁锦衣卫那些家伙,否则谁也没有批准死刑的权利?
为了防止滥杀误杀,根据楚国律法,对于死刑申请,要层层上报,经由刑部多次审核,最后还要当今天子亲笔勾画之后,再“秋后问斩”,哪有这么简单?
李贤这年轻人,真是够狠的。
到底还是年轻啊,
想想也是,这小子虽然被称之为楚国的第一才子,但是终究还是太嫩了,吟诗作对是他的强项,在剑术上有所成就也是天赋使然。
可让一个从没有接触过案情的年轻人想要让他一下就能适应这个角色,并且还能够做好,
倒是是自己太着急了。
他再天才,
也是一个普通人啊。
孙朋想到这里,看他阴着脸,如此轻松的说出“拖出去斩了”这样的话,孙朋越发觉得是自己太着急了。
孙朋尚且如此,就更别提公堂之上的衙役了。
这位年轻的县尉大人一开口,他们就有些发懵。
斩了?
真是牛批,不过刚刚这位年轻的县尉大人说的那些东西,
话语重复,声音上扬,就是在说谎吗?
揉鼻子代表试图掩饰真相?
拇指摩挲不停,便是心中慌乱的意思?
这种断案方法,简直是闻所未闻啊!
更加让他们难以置信的是,长得贼眉鼠眼,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好人什么时候长得丑也是罪名了?
这位县尉大人,断案还能不能再草率一点?
县尉大人接下来的话,就肯定了他们的猜测,真的能!
拖出去斩了?
斩立决?
众衙役心中苦笑,你只是县尉,又不是当今天子,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力?
看着周围众人一副惊掉大牙的样子,李玄有些嘲讽的扯了扯嘴,一群没有见过的土包子,才这几句话就把他们吓到了?
要知道,站在他们面前的,可是能把是说成非,把黑说成白,把一个健全的人忽悠瘸了,一句话便能让人怀疑人生的怪胎,和这些相比,刚才说的又算得了什么?
和李贤认识了这么久,李玄已经深刻的明白,不要去怀疑他说的任何一句话。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如果你觉得他说的不对,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还不够聪明。
换句话说就是智商不够。
智商这个词,是他不久前才从李贤那里学到的。
此时,那跪在地上青年已经傻了。
斩斩了?
他抬头望了刚才说话的那年轻人一眼,看到他面色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顿时觉得眼前一黑,刹那间就瘫软在了地上。
便是在他身旁,名为王二的那人,闻言也不由的愣在了那里。
这位大人,是认真的?
下一刻,公堂之上就发出了一道凄惨的喊声。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那青年从地上爬起来,磕头犹如捣蒜一样,“都是小人鬼迷心窍,是小人贪财,那日不小心看到主家藏银子的地方,就起了坏心,昨日趁主家不在,将那银子偷了出来,如今便埋在后院的第三棵桃树之下,小的什么都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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