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式。
他要炼丹赚钱,不想成为内门弟子。
“师叔,有事能不能在这里说,我,我还要学习炼丹。”
“炼丹?”鸿方鼻子嗅了嗅,有些惊讶:“你竟然已经学会了炼丹!”
“刚刚掌握一点技巧,还没炼出好丹来。”朱天赐却更是奇怪,鸿方显然不知道他能炼丹,那招他去门派作什么?
鸿方有些不耐:“这事比你炼丹重要,快收拾一下,跟我走,到了门派自会告诉你。”
朱天赐尽管不愿,却不敢违抗,进到院子里,钻进洞府。
其实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剩余的精石他都随身带着,灵草太多,没法带,最有价值的也就一个炼丹炉,他把之前剩余的废丹和最近练出的劣丹废丹一古脑塞进炼丹炉,用一个包袱提着,走出洞府。
“带这玩意儿干什么?”鸿方皱眉,却并不多说,转身就走,“走。”
到得盟城郊外,鸿方从袖中取出一只小船,往空中一抛,迅速涨大,他伸手提着朱天赐的衣带纵身跃起,跳到船上。
那船已经涨到五米长,慢慢加速,向西方飞去。
朱天赐又羡又慕:自己什么时候也弄一个这样的飞舟法器。
飞舟越飞越高,越来越快,劲风烈烈,吹得眼睛有些睁不开,朱天赐又暗自腹谤:“毕竟不如飞机坐着舒服。”
不多一会儿,飞舟就向下落去。
隐隐看到山谷里巨大的山门,却原来已经到了丹清山。
丹清门弟子只有少数在四周的丹清山上开洞府,大部分居住在一个较大的盆地,这里种植着大片大片的灵草。
飞舟没有落在盆地,而是落在一个最高的山峰半山腰。
这里有一个人工削成的山壁,壁上有一个拱形门,只一扇独门,却是用珍贵的青玉打造,朱天赐暗自猜测,这里或许就是鸿方的洞府。
但洞府前的平地上,却盘坐着另外四个人,朱天赐都曾见过,正是当年测试他资质的几人。
“几大堂主集聚,莫非有大事发生?”
朱天赐开始心慌起来。
飞舟悬停在半人高的空中,鸿方向下一招手,飞舟迅速缩小,飞进他的掌中,他带着朱天赐轻轻落在地上。
“师兄,师妹,人我已经带到了。”
朱天赐惴惴不安,将包袱放到地上,左右作揖:“师伯好,师叔好,师姑好。”
鸿华慈和地安慰他:“别害怕,有什么就说什么。”
“是,是。”朱天赐摸不着头脑。
他身边的鸿方从怀中取出一块已经一角烧焦了的方帕,沉声问:“此物可是你卖给符金门的?”
朱天赐一看那物正是追云帕,心头泛起莫名的恐慌,小心地答道:“是,我上午到炼器店,问了一下能不能修补,掌柜的说不能,他就把这帕收下了,付了一百精石。”
“仔细说一说,你是怎么得到这追云帕的?”
“是,师伯。”
朱天赐知道这追云帕惹了极大的麻烦,当下不敢丝毫隐瞒,把那大汉的情形,以及如何为大汉治伤,并得到追云帕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只是,他的灵眼与此事无关,就不必说了,也绝不能说。
“你说,那人是新伤?”
“不错,他的伤口还有些渗血,我估计也就受伤两三天的样子。”
鸿平问:“那人有多高?”
朱天赐用手比了比:“比我现在大约高半头。”
“穿什么衣服?”
“我当时没太在意,似乎就是普通的布衣。”
鸿达问:“你说,他声音低沉?”
“是,也可能是故意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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