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袖已经在冒烟,右手拇食二指已经烫出两个燎泡。
“相公,你怎么样?”苏蓉蓉也奔出房间,托起他的手,心痛地问。
“不碍事。”朱天赐龇牙咧嘴地笑,“别管我,快去救火。”
这一刻,他突然感觉精疲力尽,仿佛整个人被淘空了一般。
苏蓉蓉发动寒冰术扑灭大火,避免殃及其他的房屋。
朱天赐则跌坐到地上,服下一枚精元丹,心情舒畅地看着苏蓉蓉施展法术。
在大量丹药的催发下,苏蓉蓉的法力与日俱增,大火很快就被熄灭,连浓烟都迅速消失。
有人过来围观,并询问是怎么回事,朱天赐回答炼丹失误,造成火灾,但大都不信,炼丹也能把石墙烧化了?
但人们却对苏蓉蓉的寒冰术有了深刻印象,这显然是中级法术,普通的门内弟子都不可能有这等法力,只有旗主或者堂主级才有这种实力。
这让人们对这神秘的小夫妻平添了许多敬畏。
事后,朱天赐二人换了房间,反正人去楼空,中通谷的房屋绝大多数都闲置,根本没有人管。
苏蓉蓉给朱天赐盘着大火烤焦了的头发,问:“相公,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天赐对她并不隐瞒:“我在练一种功法,没控制住。”
苏蓉蓉没有继续追问:“相公,要不要我替你护法?”
“不用,下次就不会了这样了。”
朱天赐不想让苏蓉蓉为她担心,这功法属于邪功,他也不想让她了解得更多。
这是关键时刻用来救命的,不是用来显摆的。
朱天赐开始服用精元丹来恢复枯竭的法力。
有灵云派正宗功法基础,和之前的经验,吸纳灵气,在丹田编织成精气茧并不困难,但足足用了十天的时间耗费了他三十枚精元丹,才结成一个稳定的精气茧,中间还是空的,需要大量的精气来填补。
但朱天赐已经等不及,继续尝试修炼极暴技。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比较顺利,找到运行时稍微有些迟滞的一股精气,将其抽出来沿着经验引导出身体,这一次,朱天赐不敢再发动火球术,而是发动控物术,驱使一枚灵针,对着房梁发了出去,然后,粗大的房梁留下一个纤细的小孔。
灵针不见了。
朱天赐对着小孔看了看,想看看灵针射入多深,却愕然发现孔洞透着微弱的亮光,灵针竟然穿透房梁,飞出了屋顶。
高空之中,有白云朵朵,突然从其中一个云朵里传出一声痛哼,小声地惊呼:“被发现了,竟然还有高手看护,这是什么人?专向人家命根子下手,卑鄙!”
那朵白云迅速向南方飘远。
朱天赐不知道,那些留守的弟子也不知道,他们无意间免除了一场大祸。
又用了十天的时间,朱天赐又结成一个稳定的精气茧,这次,他舍不得再拿来修炼,叫上苏蓉蓉,起程追赶大部队。
“相公,这里很清静,为什么不多留些日子?”
“还是赚钱要紧,再不走,下个驻留区就要花大价钱买房子了。”
其实,朱天赐初步学会了极暴技,安全上有了一个可靠的保证,信心也随之爆棚,才勇于向大荒山深处挑战,不然的话,他宁可留在中通谷盆地。
这一次,两人奋飞真追,不再掩藏实力。
已经落后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再不加快速度,又赶不上占地了。
朱天赐的法力不足,每过一段时间都要停下来服用丹药补充消耗,苏蓉蓉还以为他是因为背着包袱负担过重,几次想替他分担,都被他拒绝。
男人,一向都是给女人拎包的。
越往大荒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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