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乐看着这白面公子踉踉跄跄地离开,转身进了酒坊。
酒坊里面十分安静,工人们聚在角落里,畏畏缩缩的看着。老掌柜在收拾散落在地上的酒坛子碎片,佝偻的身子颤颤巍巍。
“请问哪位是李掌柜?”
赵永乐的声音,在安静的酒坊显得格外的清晰。
“少爷你怎么走这么快,也不等等我。”
赵顺气喘吁吁的从门外跑了进来,扶着赵永乐的胳膊抱怨着。
“老爷都说了,这事儿让我来就行了,您不用亲自来的。”
老掌柜直起腰,看着这来的两位不速之客。
“二位不知有何贵干?”
赵永乐走上前去,伸出一只手到老掌柜面前:“想必您就是李掌柜了,我叫赵永乐,是永乐酒楼的公子。今天来此主要是与李掌柜商量,收购你们酒楼的事情。”
老掌柜一听赵永乐这么说,脸色立刻变变得晦暗了下来,看着赵永乐颇有些不悦。
“这位公子您还是请回,且不说我们酒坊绝对不会出售,就算出售也轮不到老朽来做决定。我们酒坊是崔家的生意,您要是真的有这方面的兴趣,还是去找崔家少爷问询。”
“不知崔公子现在何处?”
“少爷他方才刚离开,若是公子腿脚麻利,估摸着能追上。”
“可是那个面色惨白的公子哥?”
“没错,少爷身体不好,脸色确实有些苍白。”
赵永乐轻声咳嗽了一声,暗自嘀咕道:“那就有些难办了。”
老掌柜摇了摇头,转身向酒坊内走去。他手扶在旁边的酒坛子上面,那枯瘦的胳膊有些颤抖,看着身体状况并不是特别好。
赵永乐不知道老掌柜这是什么意思,看掌柜的这情况好像不太妙。他招了招手,把旁边一直暗中观察的工人叫了过来。
“这位公子。”
工人非常小心地跟赵永乐打了个招呼。
赵永乐拿出十文钱放递给工人,工人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们。后面那帮兄弟眼睛都发亮,盯着那十文钱简直恨不得上来抢了。
这人急忙把赵永乐的十文钱收进手中,小心的看着赵永乐问:“不知这位公子是想小人做
什么?”
赵永乐指着老掌柜消失的方向问:“你们掌柜怎么了?我看他不太舒服的样子,是不是酒坊里面的生意太差而担忧?”
工人叹了口气对赵永乐说:“公子有所不知!这酒坊本来是老掌柜他们家族的产业,但是早年间被崔家所收,老掌柜应了催家的要求,便一直在这管事也有几十年了。”
“这不是蛮好的,听说你们这的生意做的非常大,在长安城里面都是首屈一指的?”
“那是自然了,以前我们酒坊的生意那是非常的稳固,即便是在当初在动乱的时候,还是能够每日产出几百坛的销量,自然是其他家不能比拟的。”
“你们现在销量也还不错?没有到这种如此惨淡的地步?”
赵永乐非常奇怪,如果是因为自己家的生意影响到了他们的销量,让这老掌柜如此受创,倒是多少有些愧疚。
工人小心翼翼的看了赵永乐一眼对他说:“赵公子,此话并不是我等小人能够说的,但是崔少爷他实在是太过分了,最近越发的离谱。”
在他身后他那帮兄弟们也围了上来,老掌柜已经消失在内堂,应当是回自己屋里休息去了。
工人们一见老掌柜进去了,这才纷纷上来,围在赵永乐身边倒苦水。
“你们少爷怎么了?让你们有这般多的怨气?”
“这位公子您可不知道!崔少爷为人生性好色,终日泡在那酒楼妓院之中。每当囊中羞涩,便来酒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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