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程将军好说也是为大唐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大功臣,只不过现在他的心情可没那么好,正是因为皇上最近被一个小人蛊惑了心智,他为此犯愁不已。
程咬金义愤填膺地看着许天师说:“许天师所言,果然不虚,那小子就是个糊弄人的家伙,手上摆弄着一些把戏,便将圣上戏耍的团团转。”
这许天师,眉目清秀,看起来颇为俊俏,虽然带着一个灰黑的道士帽,但是这脸上总觉得放着光。
程咬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是他每次看到许天师的时候,总觉得这年轻人身后似有霞光万道。
所以他心中对于许天师这人还是非常的崇敬,虽然这小子年纪不大,但是着实是让人摸不透,就是这种神秘感让程咬金非常的着迷。
程咬金默默思量了一会儿,对着许天师问:“许天师既然把那赵永乐拿的如此清楚,不知何时才能将圣上解救出来,我大唐一国之主,难道就要被一个小辈一直这般欺瞒下去?”
程咬金这边着急,他不忍心看着皇上没日没夜的过着这样的日子,若是再拖下去。
日后哪一天皇上发现了自己上当受骗的事儿,那他们这帮做臣子的可都戴着罪呢。
更何况唐朝跟突厥之间的关系,非同小可这事儿可拖不得,现在皇上已经把这事儿全盘的交给了赵永乐去做,如果再不加阻拦的话,那可真就来不及了。
许天师始终带着那一副非常神秘的笑容,让人怎么都捉摸不透。他对程咬金说:“将军切勿焦躁,眼下倒不是着急的时候。”
“徐天是我大唐的君主都被人欺瞒到了此等地步了,还不是着急的时候,那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出手?”
程咬金心里虽然着急,但是也知道人家许天师说话,他可不敢随便违逆。
“那赵永乐开的酒坊生意红火的很。”
许天师突然间说了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让程咬金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天师究竟想说什么,但是也不好多问,只是自己的心里默默思量。
但是许天师的心思他哪猜得着,这越是考虑反倒是越让人疑惑了起来。
“不知许天
师,究竟何意,可否明示?”
这雪天是将衣袖轻轻的浮向一边,,云淡风轻的说:“将军想要的无非就是让我们这位赵公子永远都不要留在长安城里面祸害皇上,若是如此,事情变简单了。他开门做生意的若是手上的东西出了问题,那他在这儿也怎么都做不下去了。”
程咬金恍然大悟的一拍脑袋:“所以许天师的意思是,只要让他们家酿出来的酒水出现问题的话,那这个家伙的谎言我不需要拆穿,他也乖乖的离开长安城,远离皇上了。”
程咬金虽然能够理解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却怎么都想不通。
说起他堂堂一个唐朝的大将军,怎么发现了一个小商人在这儿长安城中肆意捣乱,反倒是还只能偷偷摸摸的去算计他。
“可是我明知道这人是外面混进来的细作分子,为什么不能直接将之缉拿归案,反倒是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呢?”
许天师突然神秘莫测的笑了笑,那双眼睛像是两弯柳叶一般纤细。从这柳叶般纤细的眼睛当中,隐隐约约透出两道光来打在程咬金的脸上。
程咬金眨了眨眼,没有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迷茫的看着这位天师。
“大人只需要知道,这人切不是你所能够对付的,便阻够了。”
“这话说的倒是有趣,想我程咬金在长安城也算得上是1号人物,怎么到了先生这反倒是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酒商了。”
“大人只需要记住我的话,不需要知道我为何说这话。”
“可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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