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小子就是懒。”秦威双手环抱在胸前,脊背挺直地端坐在坐榻上,一脸不屑的四处观望。
秦立塌着腰暗自懊恼:“方才我还说他勤快,可谁知也不过是一个偷奸耍滑之辈,不想找就算了,还非要编出这么一个蹊跷的借口。”
周子华被身边的好友拉着坐了下来,还是愤愤不平的说:“这分明是在魏大人的家乡,又如何发生这种,恶霸横行乡里的事情?”
“周兄说的是,我早就听闻晋州这里民风淳朴,想必刚才那店小二说的事情便只是借口罢了。”
“不过我看他倒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原本几人已经快就这个事情达成共识了,结果这个时候赵永乐忽然开口这么一说。
这可让他们几个炸了锅。
周子恒急头白脸地看着赵永乐说:“可是赵兄,晋州的狱中都是空荡荡的。犯罪之人少于其他的州府,这可都是有记录在案的数据。”
赵永乐这一路行来倒也有自己的观察。
就说这晋州,虽然确实是官府的监狱关押的人不多。不过他们这里整个的活动并没有长安或者洛阳那里那么频繁。
就赵永乐的观察来看,好像这里的人大多都被压抑住了一样,就算是白天行走在街上,也大多都是行色匆匆,很少有闲人。
再说他们现在就在这鼎香楼吃酒。
放眼望去能坐在这儿的,个个都是身披绫罗绸缎,谈笑举止,都颇为风雅,怎么看也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可跟他们永乐酒楼大不相同,永乐酒楼什么样的客人都接待,一进到永乐酒楼看到的景象那是非常丰富多彩,不像在这里整个的给人感觉颇为单调。
“这里的事情我们现在了解的不多,不过我现在只是感觉那小二并不像是在说谎,可能确有其事。”
秦立听着赵永乐这么说,也转变了口风:“要是赵兄这么一说,刚才那家伙说话的语气倒也算是诚恳,可能确实是有这么一个卢老爷,为人做事比较霸道。”
李丹看着周子恒一副着急上火的模样,急忙安慰说:“周兄莫急,我看也不过就是些小事罢了。现在也就是把他们鼎香楼的酒水给订购走了一些,倒也算不上什么欺行霸市,可能只是些小误会。”
李丹这边话音刚落,鼎香楼的大门口忽然间传来一阵骚动。
“客官,里面客满了,真的已经满了。”
“给我滚一边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我们这真没,您要找的人。”
“滚蛋,没完没了了还!”
说话那人长着一脸横肉,嘴唇上挂着半长不长的丑陋胡茬,一脚将阻拦的小二踹到了一边。
那小二砰的一声撞在了大门上,脸上的肌肉全都扭曲到了一起,眼都睁不开了。
在壮汉身后,一群小弟鱼贯而入,众人风风火火的就钻了进来,一行总共有十几号人就这么直直的冲进了鼎香楼。
按理说这鼎香楼也是整个晋州有名有号的酒楼,就被人如此猖狂的冲了进来,看着着实是让人颇为意外。
赵永乐眉头微皱,今天原本就是来吃顿饭的,怎么还碰到这种破事了?
那短胡子左右扫了一圈,拱了拱手,一脸不满的对着在场的人说:“诸位!卢大这边失礼了!”
他说完之后并没有人回答他,大家喝酒的动作也都停了下来,纷纷朝他这边看的过来,有不少人脸上都露出了晦气的神色。
这卢大似乎也对大家的情绪心知肚明,也知道没有多少人喜欢他在这儿搅扰好事儿。
便不等着有人回答,自顾自的说道:“今日,我们老爷原本是大婚之日,可是那新娘子却半路逃走了,据我手下的人所说,正是朝着这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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