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他大抵是没事了。
“哪里,太子一片苦心,老臣做点牺牲没什么。”
武安侯打着哈哈,自以为是的给太子安上了合理的借口。
三人在小院内有密谈许久,最终武安侯带着宇文复赏赐的几大箱财物悻然离去。
等武安侯一走,宇文复的脸色才沉了下来,他冷哼一声,看向裴元庆的眼神有些不耐。
“我只说让你试探武安侯,你这次做的太过了。”
“微臣惶恐,只是不做得急迫些,盛元珽也不会出手。”
裴元庆慌张跪下,嘴里告罪,脸上却丝毫没有悔意。
怪就怪武安侯胆子太小,他只是让御史台找点严重的事情参他,没想到武安侯连这点风波都担不起。
真是个窝囊废,裴元庆眸中划过一丝不屑。
这次还真是便宜他了,武安侯府对他儿子的病情袖手旁观,如今裴礼贤已经日夜咳血,眼看没几日可活,若武安侯府真的耽误他儿子的病情,那他就要武安侯陪葬。
一丝阴狠划过眼底,裴元庆想到病床上的儿子对武安侯一家更是恨得发狠。
“罢了,至少武安侯已经安抚住了,依你看,武安侯可有背叛的嫌疑。”
宇文复最在乎的还是武安侯府救下盛元珽一事,若武安侯没有不臣之心,难道是武安侯府其他人。
“刚刚试探他,他倒不像知道盛元珽的事,有可能是侯府其他人倒戈,具体还要盯着才行。”
侯府老夫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无论如何,武安侯府和他裴家是结仇了,他总要找出点错来,置武安侯府于死地。
“这些事你来安排,万不可出错。”
宇文复随意叮嘱了几句便走了出去,裴元庆恭送完太子,就见自家小厮一脸惊恐的小跑过来。
“大人,不好了,家中出事了,公子,公子他......”
小厮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裴元庆一听是关于裴礼贤的,心中一急,随手甩了一个巴掌过去。
“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公子好的很,闭上你的乌鸦嘴。”
裴元庆脾气本就暴躁,只是平日从不外显,可涉及到宝贝儿子,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公子去了......”
小厮捂着脸,惊恐的跪在地上。
话音未落,便见裴元庆的身子晃了晃,粗犷的喘息声急促的响起,小厮赶紧抬头,却见裴元庆一脸的狰狞。
“武安侯府,我要你给我儿陪葬!”
都是武安侯府不肯出手相救,明明有神医却不肯为他儿治病,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裴元庆跌跌撞撞的跑出院子,小厮赶紧追上,终在裴府门口追上了。
裴府门口已经挂上了白绸,瞪着那迎风飘荡的白绸,裴元庆失魂落魄的倒了下去,裴府门口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裴礼贤暴毙而亡的消息传播的速度奇快。
茶馆本就是八卦流言的聚集地,秦锦蓉如今不出门,听到的也更多些。
“那畜生总算死了,我就说老天爷怎么一直吊着气不收他,原来在这呢,他活该。”
有茶客聚在一起悄声说道,脸上都挂着轻松的笑。
“就是,我听说他死的时候,还有人在他家门口放鞭炮庆祝呢,可惜裴家家丁多,没能放完。”
街坊邻里七嘴八舌的说着,几乎每个人都觉得裴家这个儿子死的好。
究其原因,还是裴家作恶太多,尤其这个不怎么康健的儿子,自己不健康心里也变态。
以前,他不是抢了民女玩弄致死,就是霸占百姓家财,没旧疾复发前几日还看上了一个小娘子,当着人新婚相公的面就要调戏人家,小娘子不从他硬是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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