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媚一笑。
想凑过去亲亲他。
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被窝里掏出个什么东西,正抓在手里。
沅浅看过去……
好像,是她的黑色小小内衣……
一想到他刚才的举动,发烫的感觉迅速升腾到脸上,沅浅耳根通红:“咳,咳咳,给我吧。”
“被窝放这个?你这是故意为我准备的?”
夜靳深轻笑一声,侃笑挪揶的嗓音磨着她的耳膜。
男人身体往前倾。
身体危险的信号临近,沅浅下意识往后退。
她羞得脸红:“别胡思乱想,我只是……往了丢衣柜才没有那么好色。”
“喔~这样啊……”
男人闷笑一声,将她搂进怀里,接着低沉的嗓音响起:“嗯,是我好色。”
沅浅:……
呼吸错乱间,就听见他说:“很软。”
就一个衣服!
您闭嘴行吗!
沅浅脸红的快要滴血,伸手掀起被子往男人身上盖去……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
“今天十四号了。”夜靳深突然道。
“十四怎么了?怎么着,您干这事之前,还得先焚香净手,挑选个良辰吉时,三跪九叩,祭拜祖宗?”
“你啊你。”对上女孩挑衅的眸光,他叹息一声,索性连被子带人一起卷进怀里,“睡觉。”
夜很美,风也温柔……
人心杂,世事难料。
虽说睡前的一番较量不太愉快,但枕着宽厚的胸膛,她睡得很香。
尤其,当她早上一睁眼,入目之景是美男穿衣图时,浓浓的愉悦不听使唤的从嘴里飘了出来。
她枕着胳膊,对着他吹了个口哨。
男人站在靠窗一侧,温柔的晨曦倾洒,在他周身勾勒出一层朦胧光晕,瞧瞧这宽肩窄腰,翘臀……
手感肯定很好。
思绪堪堪划过这个危险的部位,正背对她提裤子的男人三下五除二扣上腰带,伴随着搭扣嘎达一声扣合,她暗道不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想逃。
殊不知,女人只会影响男人拔剑的速度,而被子会影响她逃跑的速度。
夜靳深一把拉住女孩的小脚,挠她脚心,脚踝,又去欺负她膝弯的痒痒肉。
“瑜小猫,眼睛往哪看呢?”
这小女人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大清早就跟个小流氓似的。
偶尔路过的红栌脸红心热,将军她、她动静可真大,感觉房子都要塌了。
昨晚不是都闹了一宿了嘛,精力真足。
红栌红着脸急忙离开了。
卧室里的争斗还在愈演愈烈。
她惦记着昨晚那口没出够的气,又被他挠痒痒全身没了力气,新仇旧恨一起算,展开拳脚就跟他打了起来。
话说,她磨炼了三年,手痒心更痒,倒是挺想跟他正儿八经打一顿,比个胜负高下。
想到此,她眼尾张扬,平添了两分桀骜的野气。
可是他不给她这个机会。
沅浅根本没费多大力气,就把人给压制住了,可这种被轻视的态度愈发让人恼火。
“你故意让着我是不是!是不是瞧不起我!”
夜靳深双手举至耳侧,鼻尖溢出轻笑,他深情的看着面前的小人儿:“真没有。”
她狐疑的看着他,刚才打了一架,他力度不够,反应也慢,首先排除身体虚弱这一条,所以他还是故意让着她!
夜靳深坐起来,在她气咻咻的小嘴上亲了两口,“好了,不气不气,抱着乖宝去洗漱。”
沅浅进了洗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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