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传野眼睛里布满的红血丝,不仅仅是因为喝酒后的缘故,更因为他那还没有见过面的孩子。
“你放开我迟传野,你弄疼我了。”
罗薇挣扎着,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我弄疼你了?那你可又曾想过,你伤害过的人呢?”
迟传野说着,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来,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又何必挣扎呢。”
撕拉一声,迟传野直接撕开了,她的小礼服,被吓坏的罗薇猛然抽出手,直接给了迟传野一个耳光。
正是这一记耳光,让迟传野停住了动作,趁此机会,罗薇连忙起身一路跑回了房间,锁上了门。
关上门后,她再一次背靠着门,滑落到地板,捂着自己已经被撕坏的礼服嚎啕大哭。
她想要的是迟传野的心,不是迟传野的身体。
可是现在看来,她可能永远也得不到了。
她曾经以为带着迟传野离开,再见不到金珠的日子里,两个人就会有在一起的可能。
可是她远远低估了迟传野对金珠的感情。
她以为迟传野跟着他离开,就能慢慢忘记金珠。
这一切都是她的痴心妄想。
她忘记了,迟传野都是因为太那个女人了,所以才会这么做,才会愿意跟她出国,愿意陪她去朋友的派对,还自称是她的男伴。
也都是为了金珠,为了得到那该死的配方,迟传野才会在她尴尬的时候挺身而出,为她披上衣服,送她回酒店。
为了金珠,连一向不愿意被触碰的他,今天都愿意被她紧紧的拉住胳膊。
甚至为了金珠,他甚至愿意主动碰她,碰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女人。
曾经,她只是不讨迟传野喜欢,没想到经过这几个月的努力之后,她不仅没有获得迟传野一丝一毫的感激,甚至被他恨之入骨。
身上的这件礼服,现在就已经变成了嘲笑她最好的证据。
第2天太阳照常升起,庄园远处的葡萄架被镀上了金灿灿的光芒。
拉开窗帘的罗薇,眼睛里是说不出的失落。
他打开门路过客厅,看见房间里还散乱着昨天的那些东西,而抬头却看到迟传野的卧室门已经打开了。
她小心翼翼的走进,想要去看看迟传野的状况,还没有进屋,她就已然看到了还没打开过的床铺。
上面虽然凌乱,但是并没有被打开,显然昨晚并没有人使用过,她再走进,迟传野坐在昨天晚上她离开时的那个位置,双眼熬得通红。
一夜之间,胡茬全都冒出来了,可迟传野依旧没有停下喝酒。
罗薇上前一把夺过酒瓶,“你不想活啦!”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看清,迟传野的侧边居然还堆着一堆的空酒瓶。
洋酒本就伤身,他还这么喝,哪里经得住?
“你告诉我,活着我能干什么?”
罗薇没有回答,至少迟传野的精神还是清醒的。
“或者你也可以告诉我,我来这里干什么?我有什么用?”
罗薇没有回答,这答案她和迟传野都心知肚明,没有必要再提及了。
“不要再说这些没有用的事情了,现在我只是让你不要喝酒,没有阻止你干别的事情。”
罗薇将酒瓶放在一边,想要强行将迟传野拉起来到床上去休息。
可是按照迟传野的身形,罗薇本就挪不动,更何况是喝醉了的迟传野。
他一把将手甩开,眼眸看向正前方。
“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保护他们,我以为这很容易,但是我没有想到我做的那么糟糕。”
迟传野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是想把自己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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