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平平无奇的普通写手,和作家的名号还差的远着呢。
“哪有哪有,我就是搞点钱凑生活费而已。”
我谦虚道。
送走悠太的时候,他已经跟我聊的很熟了,特别是在尝过我的厨艺以后,他对此大加赞赏。因为他的口味其实比较重,而大多数日本菜是那种毕竟清淡的风格,他还以为他是异端呢。
我安慰他:“重口好啊!我也比较重口,要是是那种连汤带汁的就更好了”
等等我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忽然就说到这个了!
我赶紧话锋一转:“你看著名历史人物nobu酱也是重口,还被他的厨子嘲笑是乡巴佬——”
“nobu酱?”悠太发出了灵魂质疑:“你说的是织田信长公吗?”
糟糕,平时听钉宫理惠的nobu酱nobu、nobu太多了,已经改不过来了!一想起这个我就悲愤,我刚抽到的泳装总司还没养起来,就穿到魇梦身上了。
“对,就是那个信长公,口误”
“可是你刚刚好像很顺口的样子呢。”
悠太的眼神突然犀利了起来!
好在这个时代还没有「泥塑」这样可怕的的词汇,在我的强行打断吟唱后,我继续讲:“信长曾经任用过一位叛将的厨子,因为听说他厨艺高超就让他做料理给他吃,如果好吃就留下他,不好吃就你懂得。”
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厨子大显身手,做了一顿怀石料理,可这落在重口派信长的眼里,简直就是异端。他当场掀桌怒骂厨子,说他做的菜就像水一样清淡,根本就是垃圾。”
“厨子求信长给他第二次机会。这一次他做了一桌重口菜,信长满意了,就留了他一条小命,让他继续为自己工作。”
“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嘛!”悠太崇拜地说:“不愧是当作家的人!”
这
不,我只是刚好看过信长重生成柴犬的沙雕动漫而已
里面的信长在死前,望着燃烧的本能寺,喃喃自语:“我做了这么多暴戾的事,大概来世会沦为狗这种畜生吧”
——然后就真的成了狗。
可是关于我的学识问题我真的要说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渊博!
快住脑啊!
悠太离开以后,我就揣着食盒到处乱走,挨家挨户的敲门。
我的第一站当然是房东。
这个可怕的女人把持了我的居住权,要是她不开心,我就要流落街头。
如果天亮之前都找不到住的房子,那我只能缩桥洞了
至于杀人夺房这种不符合社会主义下鬼价值观的想法有都不要有哦。隔壁善良的好孩子都因为帮助他纯洁美丽的继母杀掉父亲而被作者紧急送进监狱了,而我说的这种行为更恶劣。
要是我真的做出了这种混乱恶行为,可能你们就见不到我了。
每天定一个小目标,比如说努力做一个正能量的鬼!
还没走到门口,一阵上世纪复古风的音乐就从门缝里流淌出来。
我走上台阶,敲敲门:“请问美代小姐在吗?”
音乐骤停。
门缝里伸出一颗挂满了包租婆同款卷发棒的脑袋,隐约可见她只松松的裹了一件浴衣。
房东一见到是我,当场就把门砰的一声合上了。
我:
三秒后,她又打开了门。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她就是多披了一件羽织。
这种小场面在我这种绅士眼里没有任何分别,反正都穿的严严实实的,真的没必要。
“真的是樱庭吗?我没看错?你居然会出门?”她惊讶地瞪圆了眼睛,说:“天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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