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头雾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赶忙拉了附近同样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这是咋回事啊?怎么突然喊打喊杀的?”
被我问的那个中年大叔多见不怪地摆摆手:“哎呀,就是几个妓女想要自由歇业,这不就败了他们游廓老板的生意了嘛?一个两个都申请,这不就乱了套了,何况救世军多管闲事,把办事处开到花街附近,简直就是在抽那些游廓老板的耳刮子。眼下,救世军的人送那几个妓女来警察署提交歇业申请,那些老板们叫了人,要给这个救世军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点下马威。”
信息量好大,我得缓缓。
“自由歇业?现在花街的妓女也能自由歇业了?”我不解地问道。
大叔揶揄地瞧了我一眼,笑容一言难尽:“小伙子,你这么年轻,是还没尝过花街娘们儿的滋味吧?连这都不知道?好几年前就开始了!说是可以申请歇业怎么能够啊?就她们赚的那点钱,还不够招呼自己,给自己还债呢,这就想要歇业,也不问问老板同不同意!”
啊这,我来的到底是真大正还是假大正啊,为啥人家的鬼灭穿越文都是少年漫风格,就我一股子历史考据的味道,简直就不是一个次元的。
“我初来京都”我还没说完,就被大叔打断了:“小伙子,没去过,也不要羞于启齿找借口嘛!你这一口关西腔的味道,明明就是京都本地人,还说自己初来京都?”
我:“”
我都不知道魇梦哪有关西腔京都腔的,我从来没来过日本,日语也仅限于屏幕上的浅尝辄止,哪里听得出来啦!
就在这时,前面的声音浪潮一波高过一波,男子的怒吼、还有女子惊恐的尖叫,交织在一起,好像打翻了一片高架上的腌菜坛似的,响动震天。
好像是警察嫌烦,把几个妓女从警察署里推了出来,救世军的军官怒斥警察的凑不要脸的做法,可完全无济于事,人家就当没听到,关上门来看热闹。
“你们没有资格不让她们离开!”
“啊!!不要!!”
那些人开始暴动了,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在京都警察署门口,团团围住了那个我瞅不见脸的救世军军官,以及几个妓女,对他们实行了殴打。
对,殴打。
他们有棍子的挥棍子,没棍子的就拖了脚上的木屐抡起来,把几个可怜的人从这头拖到那头,当成沙袋一样地又踢又踩,好像真就和他们有千重万般的血海深仇一样。
围观的人群也慌慌张张地移来移去,记者接了消息,也举着相机躲在外围,对这里乒铃乓啷地拍照。所有人都紧张地插着手瞧着,好像就等着这场似乎没有尽头的殴打出结果。
渐渐地有血香飘出来了。
我闻到了,我作证。
倒不是被打的几个人,而是在斗殴场面里被友军误伤到的大汉中的一个。
刚刚喝了饮料,还不至于这么快失控,但也不是很舒服,因为我嗅出来这群人里面有一个血特别香,就像是一盘热气腾腾的拉丝芝士披萨放在一桌的清粥小菜里,或者是一地绿武中的闪闪发光的大橙武,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所以我到底是为什么要在这里围观,回家它不香吗?我这该死的好奇心!要是在这里发狂那也太窒息了,众目睽睽下暴露自己的身份,鬼杀队不杀我,老板也要给我致命破腹打击了。
我可不想早早地因剖腹产而逝世
后面也不知道啥时候围了一圈吃瓜群众,一时半会儿根本没法从这里离开。
前排殴人的人群哗啦一下又移了过来,我因为捂着口鼻进入紧张状态,就那么一会儿没注意到,几个人就像拔河一样顺着人流撞了过来。
几个撞人的大汉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
我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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