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地化为一张枯萎的人皮。他身体里面的脏器、骨头,全部都消失地一干二净,好像能有人无声无息地把一个大活人从皮中生生抽出一般。
武士虽然死了,但故事还没完呢。
他旁支的亲戚想要这间大宅子很久了,因为他家唯一的男性继承人死了,便由他的叔父继承了这栋宅子。
过多久,他叔父一家也被发现以同样的死法死在了屋子里。
后面是更多的亲戚
更多的仆从
后来明治政府推翻了幕府统治。明治维新以后,这栋房子的继承权落到了一个和他们家里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身上。由于住在附近的人都对这件事讳莫如深,那个亲戚从没听说过这个故事,但他马上就要出国了,没时间打理这种和风唧唧的东西,就在出国前把房子卖给了中介。
再然后,这栋房子就转手卖到了富商手里。」
“然后呢?这个富商的儿子有没有查到些什么?”我兴致勃勃地追问。
悠太吃完点心又去捞橘子:“当然没有了,这就是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假装不信:“这种案子要么上报,不上报就藏的很严实,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爸爸就是那家中介公司的经理啊,我当然是从他那里听来的。”
我迟疑道:“那个,你把这个故事告诉多少人了?”
“就你,还有我同桌、我后桌、我几个朋友,还有”悠太掰着指头数。
我截住他的话:“好了好了,不用报了。”
真是好一个坑爹的儿子
希望他爸爸不要知道这件事是他说出来的,允悲。
“话说你怎么都不怕啊?这可是真的鬼故事诶。”悠太吃完了手上的橘子,往沙发上一摊,像一坨液体猫饼一般:“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可是被吓得一个晚上都没睡着,这可就在我们小学附近!”
“这不正常吗,京都的鬼故事还少了吗?”我又抄起了报纸:“放心吧,别没事去探险,这倒霉劲儿就落不到你身上。”
“真的吗?我不信。”悠太冷静道:“除非你能讲一个更恐怖的鬼故事。”
我又放下了报纸。
好,既然你这么想晚上睡不着,我就讲给你听。
“那好,关于房子鬼,我也正巧知道一个。”我缓缓露出了核善的微笑。
这一天,悠太幼小的心灵又坚毅了一分,但从此住下了一个叫伽椰子的女鬼。
——当然,是江户改编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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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听了鬼故事也有作死后遗症,那就是自己想去溜达过去看看,毕竟是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要是咒怨小屋就在我家附近,那我肯定也要在门口到此一游的。
据我个人推测,这个屋鬼女(暂时这么称呼)苟了这么久没有被发现,除了行事低调之外,就是没有身形。
比起屋子里藏了一个食人鬼,我更倾向于她是和房子融为一体的说法。
想想吧,如果她把自己身体融进屋子里,与屋子和二为一,那是几乎没有办法被发现的,除非找到她在屋子里的「锚点」,常人根本没有办法杀死她。而且即使是找到,很有可能会因为早房子里活动过久,被鬼吃掉。
不,那种吃根本不能算是吃,应该说是消化。
就像落入蛛网之中的小虫,被蜘蛛注入□□后,逐渐将其化为液体,然后再被吸食掉,最后只剩下一张又干又脆的皮。
这简直就是当代光盘悯农,“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典型代表鬼。对于这种完全不浪费一颗粮食,真正的社会主义行为,屑老板真应该给个表彰大锦旗。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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