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以后要是开大会,老板发现我因为写文和鬼杀队交往过密,也能试着用无关紧要的情报换条小命。
富冈义勇自然体会不到被晾在一边当人干的久川悠希的心情,他试图插进我们的对话,转移富冈义勇的注意力。
“我现在就去联系外边的人,把您的朋友送到京都最好的医院。”
富冈义勇果然还是很心系后辈的,立刻就被别有用心的小碧池久川悠希转移了话题。
我看到久川悠希得意的眼神:“!”
食我血鬼术去吧!西内!
赶在天光乍亮以前,我终于回到了家里。
今天这么一折腾,搞得我一身风尘仆仆的,一卸完妆,我就去飞快地洗了个战斗澡。
我终于也过上了凉水对冲也能洗澡的生活了。
在这个没有太阳能和热水器的时代,要洗热水澡还是要靠烧煤的,极其麻烦,我两辈子都没搞过这么麻烦的东西,更何况热水还是凉水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分别,为什么要废那个力?
而且用热水怎么说呢,不是不可以,但是水流过身体的感觉很奇怪,活像是冬天把冻麻了的手放入热水盆里浸泡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掏出来撒腿就跑
相反,还不如凉水来的亲切。
虽然我知道你们看到食人鬼也要洗澡可能要笑笑什么!你们能想象堕姬不洗澡吗?祢豆子不洗澡?老板不洗澡?
仔细想想都觉得不能忍的好吧!
我松松地裹好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大半及腰黑发湿漉漉地搭在背后,还有几条因为我粗暴的裹浴巾手法,被连带着一起裹了进去,水滴顺着背沟一滴滴划了进去,有点轻微的痒意。
几分报刊已经被理子从门口的投递口处送了进来,我走过去弯腰捡起来,发梢的水顺着滴了下来,滴在报纸上面。
我翻了几页,就看到了我投稿的短篇!
等等,真的假的??
我喉咙一紧,合上报纸,短促地呼吸几下,这才敢抖着手打开这份在后世的日本,可以和祖国新华社评为同等级别的报纸。
我再次确认了我的短篇《桃花》确实发表在了上面,而不是别的同名小说,或者根本就是我眼瘸看错了。
不仅没有被编辑拿去垫桌角,而且随信而来的还有几块钱的稿费
芜湖!
我的心情大概就是高考生无意看到了高考分数,心里巨慌的同时,发现自己居然考上了心仪重本的感觉,震惊伴随着狂喜,整个人瞬间化作兴奋燃起的烟花,呼啦啦冲天的感觉。
这家报社的编辑是天使吗!
要不是现在是白天我就立刻出去跑圈!
唉,要是现在还在现代,我立刻发个微博说说朋友圈啥的凡尔赛文学,吹嘘一下自己居然被录用了稿件,瞬间收获一堆点赞,完全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然而我作为一个食人鬼,出门只能晚上出,轻微选择性社恐,平时不怎么见人不说,连作者第一人称写文都很艰难,多半时间是自言自语自我吐槽,没有像藤丸立香这样说群口相声的机会
不过说起来,最近因为写文,稿费激增,我一个人领两个人的工资,虽然说也承担了两份工作,但是也不算太难,唯一的问题就是取材。
屋鬼女的快速死亡虽然避免了我的马甲掉落问题,但我也没有成功从她的口里问到当年的真相,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故事,我已经完全没有机会得知了,只能加入我的想象瞎几儿胡编,这种感觉对考据党来说简直过于不美妙。
我下一本中篇的题目已经想好了,就叫《蝴蝶》。
故事开始的时候正是大正初年,以一个从吉原逃出的年□□女昧柳为第一视角,讲述了她进入以万事极乐教为原型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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