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茸捧着还带着热水余温的玻璃杯, 暖意晕满了他的指尖。
小小的孩子低下头,小声地说:“没关系的哦。”
“诶?”
我原本都已经做好了听到犹豫话语的准备,甚至都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劝说茸加入我们这个“和睦温馨”的大家庭的措辞了, 听到此言,我还是不由得愣了一下。
“我很喜欢你,也喜欢”
茸茸微微昂起脸, 看向了站在一边的祢豆子, 声音又轻又软, 几乎可见未来的小野的声线了。
“祢豆子姐姐。”他说。
他一说完这句话,祢豆子就又开心地想要抱过去, 可就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 伸出的手缩了回来。
茸茸见状, 像安慰一样,把脸靠了过去,在祢豆子的衣摆上微微地贴了一样, 然后就缩了回来。
祢豆子虽然没有再有动作, 可从她弯弯的眼角,能够看出她究竟有多开心。
站在一旁的老父亲我,穿着围裙手拿锅铲,心里几乎感动到热泪盈眶,反复横跳大喊awsl。
鳄鱼老师您看到了吗, 这可是鬼灭和jo的世纪联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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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双全, 男妈妈独自一人在东京大都市打拼拉扯两个孩子的故事,忽然就在我脑子飞速地生根发芽了。
等等, 这么想就很破镜重圆都市文啊!
我疯狂摇了摇头, 把这个可怕的念头排出脑海, 放任两个孩子自己在门口玩, 而我抄着一把菜刀,把土豆削地宛如桃花朵朵开,疯狂炫技。
我自己吃的话可以随便搞搞,毕竟我只是想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罢了,但如果还有小孩子的话,那就要做的有点营养了吧?
考虑到这一步,我就想再加一个日式昆布汤。
我把打算用来晚上做昆布汤的昆布都从水盆里捞了出来,均匀地割成几块,直接扔下锅,加入适量水后,小火煮开为止。
我倒了一点木鱼花在小碗里,准备待会儿汤汁煮到沸腾以后撒进去。
煮汤的时候,我就开始架锅醋溜土豆丝,还顺便加了一条青椒调味。
虽然我不吃青椒,但我就是要那个味道。
我一边做饭,一边没事就跟茸茸唠嗑,看看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先是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并且表示他怎么叫我都可以。
茸茸有点迟疑地看了看我,又一次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樱庭步梦?”
“是的哦。”我答道。
“你的名字,是男性的名字?”
茸茸的问地显然有些迟疑,但我却没有一点感觉,依然在和醋溜土豆丝儿做着艰难的斗争。
“当然!”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问题吗,我现在切的可是男号啊。
“对了,你爸妈究竟怎么回事啊?那个打你的男人,是你的继父吗?”我问。
“是的但是我也没有见过我的亲生父亲,听妈妈说,他早就死了。”
我心说,这可不一定呐!
现在你的吸血鬼亲爸比还在太平洋里体验真人海洋漂流记呢,每天都跟随上下起伏的波涛,在棺材里摇摇晃晃起起伏伏,和他的好兄弟融为一体
草,怎么听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一道菜很快炒了出来,我也趁机在昆布汤里加好了木鱼花,但是本着中国人喝汤的原则,汤里的才是真精华,是不兴用纱布滤出茶汤的。
于是我就这么把我的漏程序汤给搬到了饭桌上。
中途祢豆子又困了,直接摇摇摆摆地走到沙发边,倒下就睡。
盛饭的时候,我问茸茸的时候,语调就是哄孩子的轻快口吻:“初流乃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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