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李青玉不敢置信的扶着椅子倏然间站了起来“赵北濋?”,目光里满是震惊,因为用力过猛手背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原本一脸事不关己的许锦华也吃惊的捂住嘴,怎么可能呢?那、那可是镇北王的世子啊,是这皇权之下,第一等的王爵。
许锦华目不转睛的看着许锦和,她期待能看见几分心虚,可许锦和仍旧是那种让人厌烦的平静,那种陈述事实一把的平静。
屋子里因震惊而半晌,许行川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散不去的艰涩“你是说,与你私、交好的人是,镇北王世子?”
许锦和看了过去“物证不都在父亲手里了吗?父亲总不会觉得这是我从世子那里偷过来的?那可真是看得起我。”
许行川低下头,手里的玉佩雕琢极其精美,尤其是玉佩的背面,是“赵”。
顿觉得这玉佩在自己手里有千斤重,刚才他还觉得自己这个本来最有出息的女儿,已经走不了多远的路了,结果突然有了这种变故。
按理来说,自己现在是宠臣,对着圣上顾忌的镇北王府,应该敬而远之才是,可现在这份有可能的姻亲,许行川自觉自己拒绝不了。
那可是,镇北王府啊。
就算是认不清自己几斤几两,许行川也没有肖想过能与镇北王府搭上线,上百年的底蕴,历任镇北王那赫赫的战功。
朝堂上说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的世家,怕也只有这一个了。
如果真的是如同许锦和所说,镇北王府自己上门求娶,想必圣上也不会动怒,反而更加宠信自己,毕竟对于圣上来说,镇北王府就如同铁桶一般,内里到底如何,谁都无从得知。若是这般的话,许府的地位,未必不能再上一个台阶。
看着自己父亲看着那枚玉佩沉思着,眼里闪烁着算计,再也没有刚才对着自己女儿无奈又想好维护一二的慈祥。
许锦和面无表情,任凭自己内心的悲凉蔓延开来,她失望什么呢?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刚才许行川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像要护着自己,有什么不知足的,自己这个亡妻的女儿,难不成还想和整个许府比较吗?
这枚玉佩,让许锦和现在整个的处境绝处逢生,柳暗花明,可就算刚才受尽指责,许锦和也没觉得这么悲哀。
她突然,很想见赵北濋了。
许锦和在看着许行川,李青玉也在看着许行川,几乎要呕出一口血,自己悉心安排了这么久,甚至眼睁睁的看着许锦和出那些风头,自己也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可现在呢?一个赵北濋,让自己变得如同笑话一般。
她为什么不早拿出来,许锦和为什么不早些替自己辩解,非要把这场戏,彻底演完,让自己如同一个笑话一般在她面前?
李青玉红了眼睛,她早就发现了,一定早就发现了。
许行川没有注意到李青玉的不对,思虑了很久,递过了玉佩“既然你与世子有这份缘分,这玉佩你就自己保存好,事情没有定下来之前,莫要露于人前。”
接过玉佩,许锦和似乎有些疑惑“父亲不来责怪我与外男私会吗?难不成父亲刚才那般愤怒只是因为,苏承是个穷酸书生?”
面上露出尴尬,许行川不敢去看许锦和“若,若是世子的话,父亲,也没有什么能力去掺和你们的事情。”
也不愿意在许行川身上浪费什么时间了,许锦和让川红收好东西,顺手从赵北濋身上拿来的,过会还要还给他呢。
“既然父亲不过问我的错处了,现在,我们就来说说,夫人的事情。”看着一脸不甘的李青玉,许锦和微微一笑。
许行川皱皱眉,他往日里是觉得自己的继妻和女儿虽说不能如同亲生,可大概也是相处的算是不错,毕竟吃穿用度,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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