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位置不是别处,正是陆瑶和赵恒的桌子。
一张四人位的桌子,只坐了他们二人,其余人在身后站着,谁敢和主子同桌喝茶。
那人已经走了过来,摇着扇子,款款而来,风度翩翩。
;这位兄台,不介意拼个坐吧?年轻公子笑问道。
;介意!赵恒不紧不慢的吐出两个字。
;出门在外,口渴难耐,兄台行个方便,你看,就剩这里有位置,今日这茶小弟请了,如何?年轻的公子态度十分诚恳。
赵恒懒洋洋的抿了口茶:;我缺你这茶钱?
陆瑶嗔了赵恒一眼,赵恒这才不耐烦道:;喝了你的茶赶紧走!
年轻公子倒是不恼赵恒的态度,十分的有礼,还朝赵恒抱手施了一礼,当然,自也不会忘了陆瑶。
小二乐得多坐个人,好多赚份茶水钱,上茶上的很快。
这样热的天气,在茶馆里喝茶听书,别提多惬意了。
男子摇着扇子,风徐徐的朝两边吹着,陆瑶和赵恒也跟着沾了光。
喝了茶,润了喉,年轻男子话也多了起来:;在下明子钰,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傅子恒!
;原来是傅公子,这位一定是傅公子的妹妹吧。明子钰一脸真诚道。
赵恒手中的杯子啪的落在桌上:;你哪知眼睛看到她是我妹妹?
;二位长的如此相像,不是兄妹,难道是姐弟,也不对,这位小姐看起来明显年纪小,应该不是姐姐。明子钰又摇了摇头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一般。
陆瑶轻轻咳了一声,差点笑出来,这人脑回路也是绝了。
赵恒太阳穴突突跳了跳,他怎么那么想扁人呢。算了,今日的衣服窈窈很喜欢,一路看了他好几眼,不适合打架。
;你难道没听过有一种长得像叫夫妻相?赵恒忍着火气道。
这是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奇葩,也真是服了。
明子钰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连连道歉:;原来二位竟是夫妻,在下以为兄台如此年轻,应该没有成家,是在下唐突了,失敬失敬。
;年轻人嘛,不知者无罪。赵恒一副过来人的语气。
;兄台大度,在下以茶代酒赔罪了。明子钰举起茶,一口喝了。
;客气!
;听兄台口音不是南方人,难道也是路过此地?明子钰道。
赵恒点头,丝毫不隐瞒:;正是,在下京城人士,陪夫人到扬州省亲,不日便要回京。
;巧了,在下乃国子监学生,本是正月里便要前往国子监报道,谁知生了场病,耽误了时间,不日也要前往京城了。明子钰也十分坦荡。
赵恒从不信什么巧合,尤其,一而再的巧合。
不过,他并不露声色,笑了笑:;那可真是缘分。
;的确是缘分。明子钰笑容亦是坦坦荡荡。
;这里距京城还有些路程,明公子可要保重身体。赵恒看着明子钰道。
明子钰一副读书人的好面相,不似魏铭那般的明朗,看起来有些过分文弱。
明子钰正要说话,只听一小厮气喘吁吁的进来:;公子让小的好找,可算找到你了。
;我四处走走,你这样紧张作甚,真是有辱斯文。明子钰摇头,一副掉书袋的模样。
;公子,你这病才刚好,要是再中了暑气,若是到时入不了学,老爷可要打死小的了。
那小厮满头的汗,一副紧张的模样,倒不像是做假。
;我一个大男人,哪里有那么娇弱了。
;若不是公子先前病了一个多月,我们早就到京城了。
;也罢也罢,我随你回去,你别再啰嗦了。明子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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