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她是怎么知道的?”
“不知道。”
这,杨书鱼怎么知道。对了,陆芳茗不是要让杨书鱼回答,而是自己的自言自语。
自问自答的模式可以带动起听众的积极性。
“当然是宿舍的那个女生说的。你猜我是怎么知道,换个提问方式,是谁给我告的密?”
这俩个问法有区别吗?杨书鱼还是不知道呢。
“商与婷?”
“哎呦,不错啊,孺子可教呢。”
挺好猜的,一猜就能猜中。
“从那天后我就不用她们的洗衣液沐浴露了。”
“这个本来就要用自己的。”
“这个用混是没事的,香皂才不能用混,你知道个鬼啊。”
用混问题也不是很大,怕就怕肥皂上会出现毛发,还不知道是谁的。
当然是头发啦。
“快跑。”
陆芳茗拉着杨书鱼衣领一顿五十米冲刺速度,奈何杨书鱼重心太低,根本拉不动。只听到撕拉一声,杨书鱼的校服也变成了露肩款式。
而杨书鱼,依旧在原地站着。
“快走,大哥,我求求你了,快走,快走。”
又不是生离死别,杨书鱼不需要一介女流陆芳茗来断后。
“走归走,你能不能别推我。”
陆芳茗越是推,杨书鱼越是不走,别人也一样,至于为什么,去问牛顿。
“还不是你太磨叽了我才推你!快点,那个人要过来了!要过来了啊~啊。”
隐藏在眼镜下的恐惧。
远处的教学楼方向,若隐若现的若干个人头,一上一下。配合那上楼梯的走路方式,一上一下。
要是人头和走路方式的一上一下被搞混……
“谁啊。”
杨书鱼倒要看看除了范泽禹,还有谁是陆芳茗奈何不了的。不过这并不能成为日后“威胁”陆芳茗的存在。
像什么拍一张非法入狱~咳咳,非法入校的照片就可以胁迫做任何事情?比如拍泳装?
换做陆芳茗会怎么办?反手就是一个膝盖顶下巴上,让那个人体会体会什么叫做反向脱臼。
让他的牙齿再次回到婴幼儿一般的完美契合,露出露出八颗牙齿的才会有的完美笑容。
“秦琴呗,还能是谁。诺,那边!”
经过陆芳茗那么一指指点点,杨书鱼看到了沿着灌木丛走路的秦琴。秦琴和大部分学生的走向都相反,别人往着教学楼方向,秦琴才刚从教室出来。
“她也得了缺血?”
“那是先天的,没办法,从昨天开始我就发了毒誓,绝对,绝对不和秦琴一起吃饭了。”
就这?
“不是,你有点自我意识过剩了,就算你和秦琴在一楼偶遇,她也不会端着餐盘走到你面前,然后安然无恙的坐在你对面的。”
“为什么~不对,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为什么你会那么理解?”
一惊,不知道啊,杨书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理解呀,可能是感同身受。
“当我没说。”
“啊,什么叫当你没说,你放一个屁还能给吃回去?”
还真能吃回去,伴随着呼吸。
“咳咳,既然你都那么说了,我就废话不多说了,昨天的情况算什么?”
昨天?昨天不是秦琴拒绝,陆芳茗非要当主人家邀请秦琴坐下喝杯茶。
“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就算她来找商与婷,也绝对不会来找你。”
“为什么?”
“没必要。”
确实,陆芳茗没必要去纠结秦琴的意图和行为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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