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房子怎么办?”
“妈,他不敢的!”曹小满笑了笑,“您没发现吗?我三伯那个人,就是欺软怕硬的,我们以前就是太让着他了,才让他得寸进尺,老欺负我们。对他那种人,就要针尖对麦芒才行!”
曹小满换了干净衣服去收拾院子,可惜她开得好好的兰花,被摧残的花朵掉了一地,好几株叶子都要断光了。
捡兰花重栽的时候,她听到曹文寿两口子的叫骂声,有骂曹翠英的,但大多数还是骂的她家,诅咒他们被雷劈。
曹小满抬头望望天空,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雨已经停了,但还隐隐能听到雷声,真的要打雷了,只是劈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毛君兰骂了很久,肩膀上的伤流了很多血,不知道曹文寿在哪儿找了钱,连夜让文永进的骡车把她带到县里去了,伤口那么大,不缝针不行。
晚上快九点的时候,毛君兰回来了,然后,全村这一晚都能听到毛君兰的哀嚎声,叫了半宿。
两家离得近,这动静曹小满听得很清楚,她却睡得格外香,睡着了嘴边都是带着笑。
经过了这么一次,无论是曹文寿两口子,还是曹翠英,都安稳了下来,不敢再随便找曹小满的晦气,她很是过了些安静的日子。
天越来越热了,到了收玉米的季节,曹文福从农机站干完活回来了,前后一共干了近两个月才挣了二十五块钱。
晚上白春莲收钱的时候,就对丈夫说道:“你这辛辛苦苦的干这么久,还不如闺女的两盆花值钱呢!”
“什么?”曹文福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院子里的那些兰草花啊!前段时间全开花了,闺女拿到县里去卖,一盆二十块呢!”白春莲说起来叫一个得意。
曹文福惊得瞪大了眼睛,“一盆花就二十块,闺女不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去!”白春莲不满地白了他一眼,“有你这么说自己闺女的吗?你挣不到钱,还不兴闺女挣?”
曹文福还有点不敢相信,疑惑地问:“你是说真的?”
“钱还有假?”白春莲把装钱的铁盒子递到他面前,“这些钱,都是闺女赚的!”
她现在晚上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坐在床上数钱,捏着厚厚一叠钱票就高兴,一高兴就越发睡不着。
“这些钱都是闺女自己挣的,老头子,我想用这些钱好好给小满置办一套嫁妆,我侄子结婚那套沙发你看到没,我也想给小满买一套,到时候放在新房里,多气派。”
白春莲兀自想象着,却忘了曹文福也是个能打家具的好木匠,后知后觉才发现他一脸不服的表情。
“人家那是新式家具,你不是不会打嘛!”
曹文福只能认了,他是真不会打那种家具,什么沙发,他连见都没见过。
第二天,白春莲就告诉了曹小满这件事,曹小满一听就笑了。
“妈,我爹就是最好的木匠,我们干嘛还要花钱去买家具啊?”
“那沙发是新家具,你爹他不会做。”
“不会啊!”曹小满想了一下,“我去跟我爹说。”
中午吃饭,曹小满就跟曹文福说起这事。
“爹,您给我打一个我妈说的那个沙发!”
曹文福本来心里就挺不舒服的,现在听她这么说,只得不情不愿地说:“还是买,我不会做。”
“不会的,那个沙发很简单的,我给您画几张图纸,保证您一看就会做。”曹小满信心满满。
“真的?”曹文福不相信她,“你什么时候见过做沙发?”
曹小满眯起眼睛笑,“您放心,说了可以就一定可以的。”
她是没见过做沙发,可她是见过后世各式各样沙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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