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御史这话,不知是何意思?”
一听陈槐安如此说,静文公的脸色,立马变得有些怪异起来,“难不成就因之前在姬家府上,你我二人之间有些不愉快,陈御史便专门上奏了陛下,打算来降罪于我?”
“就只是姬家府上有些不愉快而已么?”
陈槐安不答,反而笑问道,“王爷不妨再好好想想,是否还有别的?”
“……你是想说之前在京城之中,你我之间的事情?”
静文公皱着眉毛试探道,“看来陈御史的气量,属实是小啊,这么久以前的事情,还记得如此清楚!”
“王爷是觉得在这里站着说不清楚?那不妨请王爷赏杯茶喝,到府上坐下来,咱们慢慢聊如何?”
陈槐安努了努下巴,问道。
此刻,他其实正在试探静文公。
姬家府上出了事,姬云瑶被怪先生掳走这件事,他是下了严令,任何人不许外传的,直到今日,也无人知晓这其中的事情。
经此一事之后,姬家府上的人可谓是吓得不轻,自然是不敢多嘴,也因如此,直到今天位置,静文公府也好,零陵郡的百姓们也罢,都无人知道此事的发生。
等待皇帝回话的这段时间,他同样也在观察静文公府。
若是静文公府在事发之后,立刻就有什么遁逃之类的大动作,那他必然是不会等到皇帝的消息传回,立刻就会先行动手的!
畏罪而逃,那便是坐实了罪证,便也用不着皇帝授权了!
但静文公府纹丝不动,就好像无事发生似的,这才有了今天,他找上门来。
要么,静文公府是无辜的,当真与此事无关,今日便也借由皇帝给的职权,好生敲打一下即刻。
要么,就是静文公府与此事有关,但背后有高人指点,有办法将此事赖过去。
但若是如此,静文公府,必有破绽!
此刻,他等的就是这个破绽!
似是陈槐安这颇有几分阴阳怪气的模样,让静文公颇有些不悦,其脸色,不由生出几分微怒来:“陈御史!你究竟是何用意?搞出这么大排场,就位羞辱于我?!是,我承认之前与你有诸多的不愉快,你索性直说!你在陛下面前如何参我?陛下又令你如何处置?你且直说!用不着绕这些弯子!”
这话,反倒是让陈槐安有些意外。
莫不是姬云瑶被掳走这事,当真和静文公府无关?
这一点,他倒是早就想过。毕竟,方才上门闹事被收拾了一顿,扭头就回去找事,完了还被查出此事与彦国势力有关,犯通敌叛国的大罪,这种愚蠢的事情,静文公府不见得真能做得出来。
就连给皇帝的上奏中,他都只写着“有此嫌疑”,而非是一口咬定静文公府与此事有关。
看静文公这反应,倒是确实挺像是和此事无关的。
但今日,要查的不止是此事,还有静文公与二皇子之间的往来,以及静文公府,与其他京官,朝臣们的往来。
为此,皇帝可是把抄家静文公府的权力都给他了!
唯独是此刻,他还不想将这权力拿出来罢了。
打草惊蛇,这是个最简单的道理。
无论静文公府是否犯了叛国大罪,是否有着与其他朝臣官员勾结党羽的罪责,此刻都还不到大张旗鼓抄家的地步。
莫不然为了一个静文公府这一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鱼,放跑了其他满满一网的鱼,就不划算了。
想到此处,陈槐安不由笑道:“王爷莫要如此紧张,今日来,陛下却是授意我办些事情,但是否办,如何办,都由我来定夺,王爷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闻言,静文公沉默了片刻,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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