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陈槐安?!”
瞧见陈槐安摘下面纱,二皇子立刻装出了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来,“怎么是你?这……三日前来找我的,也是你?”
“是我。”
陈槐安点了点头。
“噢!我明白了!你这是在替父皇,检验我是否忠于潇湘!”
二皇子好似恍然大悟,颇为亲切地走上前来,在陈槐安身旁坐下,一巴掌拍在陈槐安肩上,“你可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你是什么对我潇湘图谋不轨的乱贼呢!还心说乱贼之中有此等高手,父皇岂不是十分危险!原来是你!难怪,难怪了。”
陈槐安埋头暗笑,并未作答。
“对了,三弟如何了?你……是否也用了同样的法子对他?他可还好?”
二皇子继续追问道。
“好,三殿下一切都好,想来明日,就不必再在沉思阁留宿了。”
“那就好那就好,三弟无恙,我就放心了。还是你有法子,居然能说动父皇!”
二皇子长出了一口气,一脸轻松的模样。
换作旁人见了,必定是要觉得二皇子颇为良善,这种时候,还在先关心兄弟。
陈槐安却是再清楚不过,这颇为真切的放松,实则是因为自觉脱困了,麻烦解决了,劫后余生一般的长出一口气。
当然情真意切。
“殿下,恕我冒昧问一句,殿下你……是否考虑过太子大位?”
陈槐安忽然没头没尾地问道。
一听这话,二皇子的脸色立马变了,赶忙一脸惊慌地捂住陈槐安的嘴!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姑且年长你几岁,私底下,喊你一声贤弟,你可切莫胡言此事,太子大位,得父皇说了算!私下议论,那可是重罪!”
二皇子一脸惊恐地叮嘱道,“你我私下闲聊,什么都可说,唯独这朝政大权,你我不可议论!贤弟可莫要放肆,当心祸从口出!”
瞧着二皇子这一副卖力演出的模样,陈槐安心头不由感慨。
演技,那是真不错!
点了点头,二皇子方才将他撒开,继而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此次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我和三弟,可都仰仗着你,才能与父皇和解,等此事平息了,定要好好招待你才是!到时可要来我府上,你我好好饮上几杯!”
“此事倒是不急。”
陈槐安摆了摆手,脸上神色,终于是显露出几分讥讽和揶揄来,“毕竟吃殿下的酒,保不齐还得跑到彦国去吃,陈某去过一次,可是真真切切地不想再去那彦国第二次了。”
这突兀的话,引得二皇子一愣,旋即一脸莫名地看向陈槐安:“贤……贤弟,你这话……是何意啊?”
“没什么。”
陈槐安微笑着站起身来,走到厢房门前,推开房门,朝着廊道尽头,守在阁楼之外的军士们招呼道:“红叶,外面的领头的是谁?带足军士,一同进来!”
“贤弟,你这是?”
二皇子更是不解,赶忙追问。
“没事,没事,殿下不必惊慌。”
陈槐安依旧微笑,摆了摆手安慰道。
话语之间,红叶已是带着外头大约三十余名金乌营的军士涌入屋内,一进门,军士们便是立刻上前,将二皇子扣住!
“你们要干什么?!”
二皇子一脸惊慌地望着一众金乌营军士们,惊声问道。
“殿下,陈某本还想再与殿下演上片刻,好让殿下过足了戏隐,可惜时候不早了,放在在这屋里的另一号人,估摸着已经跑远了,再不去追,陈某就真的什么都追不上了。”
陈槐安回过神来,拍着二皇子的肩膀笑道,“所以只好委屈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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