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而已。
完全可以在宣城以绝对优势的兵力,对杨丰这支孤军进行围歼。
如果能成功,那将是杨丰的第一次惨败,就算弄不死他,至少也是第一次真正的大捷。
然而
“若败了又如何?”
梅鼎祚笑着说道。
“呃,你们想说什么?”
徐元太怒道。
“华阳公,您知道晚辈想说什么,至今杨丰未曾一败,您又如何能断定打赢?一旦失败则宣城就是浩劫。”
麻溶说道。
“难道尔等束手就缚,等着他来分田地?”
徐元太怒道。
“华阳公,分了田地咱们还有别的,可要是败了,咱们就什么也没有了!”
梅鼎祚说道。
徐元太愕然的看着他们,嘴唇哆嗦着指着他们,但终究没能说出什么,还是颓然的放下了手臂
“何至于此!”
他用颤抖的声音哀叹着。
紧接着他很有气势的将腰间督师的官印扯下,然后摔在了地上
“老夫从此隐遁山林,一切任尔等为之!”
他愤然说道。
然后催马就要离开。
梅鼎祚以最快速度挡在他马前。
“你们还想怎样?”
徐元太带着一丝不祥的预感喝道。
然后梅鼎祚和麻溶互相看了看,两人突然间一起跪倒在徐元太马前。
“华阳公,
为了桑梓,您就牺牲一下吧,若您就此离去,很容易激怒那杨妖行丧心病狂之事,为了确保不给他借口,您就牺牲一下吧,这也是为了咱们宁国府百万百姓,晚辈已经给您准备好了白绫,您走后宁国百姓当以徐氏一门为再生父母,待拨乱反正之日,再为您立庙世代祭祀。”
梅鼎祚趴在那里,双手捧着一条白绫哭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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