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夕按的是免提,声音有点大。
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吕恒坐在轮椅上笑道:“爸,你这嘴是开过光吗?怎么说话这么灵啊。”
吕山青听着儿子的话笑道:“不是你老爸我能掐会算,有些人太过无情和嚣张,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洛夕被吕山青的话气到,明明是他们无情和嚣张,如今却在这里说风凉话。
吕静在一旁阴阳怪气地道:“爷爷,本来我们还能帮帮人家,可是现在人家要跟我们划清界限,那我们是不是也爱莫能助。”
吕天沐心里也是一团火,于是道:“是啊,既然刚才信誓旦旦不是我们吕家的人,那自然和我们吕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吕家虽然有点钱,但是也不至于随便拿出去扔。”
吕恒嘿嘿地笑道:“爷爷,那千万不能随便扔啊,要不然可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吕家的人你一言无一语,无情地落井下石。
吕洛夕气得脸色铁青:“我记住你们这一张张丑恶的嘴脸,从今往后,我和你们再没有半点瓜葛。”
刚才说和吕家再无半点瓜葛,那毕竟是木子云说的,原本听到这话,吕洛夕心里多少还有点歉疚和不舍,毕竟自己姓吕,吕家是自己最后的庇护港湾。但是如今看到他们这个样子,自己实在是心寒。于是下定决心,从此以后和吕家人形同陌路,永无瓜葛。
“好啊。我们正巴不得。那就马上还钱。”吕静巴不得吕洛夕说出这样的话。
“钱,我会还你的。但是需要时间,如今我父亲在医院里有点事,我需要马上处理。”吕洛夕说道。
“怎么没有还钱,就想离开,你这不是耍无赖吗?”吕恒拦住了吕洛夕她们。
木子云的眼神一冷:“吕恒,你是不是连双手都不想要了。”
吕恒冷哼一声:“木子云,你也别太嚣张,难道你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伤我吗?”
有吕家这么多人在,他不相信木子云敢伤他,而且自己还占理呢?
木子云的眼神中闪过一阵寒光,那眼神之中仿佛有种金戈铁马,山河震怒的杀气。吕恒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木子云脚底一跺,用手奋力一劈。
那坚硬的地板之上,竟然龟裂开来。而木子云手上所到之处,那张质地坚硬的石头桌子竟然碎裂成了几瓣。
吕恒吓得一下子闭上了嘴巴。刚才还吵吵嚷嚷的吕家众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说出话来。
吕天泽本来想要拿出家主的威风,可是看到那张碎裂的石桌,那些话硬生生地被吞了下去。他的脖子一缩,忽然感觉到脖子上似乎冷嗖嗖的,好像那一掌就要劈在自己的脖子上似的。
那一刻,吕家大厅里的气氛似乎是凝固的,大家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直到几个人远去的背影都消失在视线里,众人才敢大声喘气。
离开了吕家的大院,三人匆匆地朝着医院赶去。
出租车上,小钟灵双手环绕抱着木子云的脖子:“爸爸真厉害,以后灵儿再也不用怕被人欺负了。”
木子云亲昵地用额头盯着女儿的额头:“灵儿乖,爸爸还有更厉害的,爸爸回来了,爸爸绝对不会让灵儿受别人欺负了。”
木子云说的是事实,如今自己伤势还未痊愈,功力只发挥不到百分之一,要是充分发挥出来。一掌之下,摧毁的就不是一张石桌,而是整个大院。
吕洛夕神情复杂地看着木子云和小钟灵,既有喜悦,更有担忧。
木子云知道她在担心父亲的病情还有那高额的债务和医疗费。
“放心,没事,一切有我在。”还是那句话,如同一阵暖流一般涌进了吕洛夕的心里,吕洛夕那颗不安的心松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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