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揉着屁股跑了,不多时,小丫环将婉宁的热开水送了过来。房门关好之后,婉宁正了正神色:“爷,我有事与你说。”
“说呗。”
“我想跟您一起回京。”
“不行。”
“爷,明儿我坐轿子去码头,直接进船舱,保准吹不着一丝风。您就让我跟着,这么多年,咱们何曾分开过,您独自回京,我着实放心不下。”
胤禟对婉宁的粘人很是受用,声音都柔了几分:“瞧你这点出息,离了爷怕是你连吃饭都不会了。”
婉宁咬牙,忍辱负重地点头:“是啊是啊,爷,您就当我没出息,让我跟您一起回京。”
“别闹,你以为就是路上吹风这点事儿啊?江南到京城,怎么也要十来天。船舱再大,不开窗也闷得慌。可海上风大,你如何能开窗?行了,爷答应你,回去看看就回来成不?”
“可是......”
“甭可是了,你个醋坛子,不就是担心爷偷.腥吗?爷即应了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自然不会反悔。再说了,爷们儿真要偷.腥,女人也看不住啊。”
婉宁张口结舌,不是?您这脑回路到底怎么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的?她想看住他没错,可她只是不想他站队啊。她深呼吸一口气:“爷,太子怎么样了?”
胤禟顿时喜上眉梢:“适才接到十弟的飞鸽传书,皇阿玛终于下诏废了太子,如今将他关在上驷院中。”
“上驷院是何处?”
“内务府管理宫廷御马的司御。”
管马的?那不就是弼马温住的地方么?婉宁顿时乐了,看来太子是真遭皇帝厌弃了,只是日后还要二立呢,这个不得不防,还有老八,要是她看的影视剧剧情不太偏的话,老八这回八成要拖一大堆人下水。
她正了正神色:“爷,太子被废,想要争位的阿哥们怕是坐不住了?”
“爷又没回京,哪知道这些?”
“爷刚刚跟秦先生谈了大半宿,不是在讨论政事,难不成是在讨论风月么?”
胤禟斜了她一眼:“你也知道那是政事啊?女人不得干政你不知道么?好好坐你的月子,瞎操的哪门子闲心,妇人之见还比得上秦先生有见地不成?”
婉宁:......
“不过爷记得,你曾经也说过太子没那命,如今看来到是说准了。不如你再给爷猜猜,接下来会是谁上位?”
刚刚还嘲笑她妇人之见,转眼居然就让她预言,婉宁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脸皮可真厚啊!婉宁很想呸他一脸,但想想自己坐着月子还跑出房间的目的,她还是决定以大局为重,哼了一声道:“反正八哥也没那命。”
胤禟神色黯了黯:“秦先生也这么说。”
秦先生果然不愧是康熙给的人啊,婉宁心中一乐:“既然秦先生也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爷,你回京后行事前多与秦先生商量商量,特别是在立储之事上,千万别自己拿主意。”
胤禟摸摸她的脸:“你少操点心行不行?爷又不是小孩子。”
可我怕你走上历史的轨迹啊!婉宁将脸埋进他怀里:“爷,我知道你跟八哥感情好,但是你想想我,再想想家里的孩子。”
“放心。”这回胤禟没嫌她的头发,用力地抱紧了她。
婉宁最终也没能跟九阿哥一起回京,但看着跟在他身边的秦先生,多少松了口气。
十一天后.京城码头
得了消息的老十早早地等在那里,九阿哥刚下床就被他抱了个满怀:“九哥,你怎么不听劝,不是让你别回来吗?”
胤禟看到他很是高兴,嗨了一声:“皇阿玛圣旨都到了,九哥总不能抗旨?”
“算了,回来就回来,先到弟弟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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