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望向秦浪,秦浪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我对酒的反应比较敏感,沾酒就醉。”
姜箜篌道:“不喜欢喝就不要勉强,对了,薇羽,你的婚姻大事怎么样了?”
陈夫人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她管得也太宽了,接下来该不是要替她刚认的干儿子提亲吧?
陈穷年道:“秦浪,你对昨晚发生在桑府的事情怎么看?”必须主动打断这母老虎的不断出击。
姜箜篌的唇角已经露出了笑意,陈穷年啊陈穷年,这可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的。
秦浪道:“陈大人,我感到昨晚的事情有太多说不通的地方,需要调查的疑点很多。”
陈穷年点了点头道:“我也这么认为,因为这件事害得桑夫人受惊,还闹出了许多误会,我思来想后,还是将这件事尽快查个水落石出为好,嫂夫人,您看这样如何?我准备让秦浪全程加入镇妖司对这件事的全程调查,务必尽快给您和桑大人一个交代。”
“可秦浪不是镇妖司的人啊。”
“是不是还不是全凭我一句话。”
“你打算给我干儿子一个什么位子?”
“就依您的意思,让他接替周炼金的位子,掌银巽护卫之职如何?”
姜箜篌总算感到满意了,向秦浪道:“儿子,以后你要跟陈大人多多学习。”
吃饱喝足,达成了目的,姜箜篌居然起身要离开了,搞得陈家上下真是哭笑不得,这母老虎折腾了一天,原来是为了她干儿子要个官位,想让她的人进入镇妖司?
陈穷年虽然答应了姜箜篌,可他并不认为一个秦浪能够在镇妖司翻起什么风浪,姜箜篌太高看了她的这个义子,也太小看了镇妖司。
姜箜篌临走之前,特地将陈薇羽叫到一边单独说话,虽然陈穷年夫妇都不想让女儿去,可碍于面子却又不得不答应,这个姜箜篌真是个祸害。
姜箜篌问话比较直接:“薇羽,你觉得我这个干儿子怎么样?”
陈薇羽淡然笑道:“桑夫人的眼光岂会有错。”
姜箜篌朝远处的陈穷年看了一眼,低声道:“我帮你们两人牵牵线如何?”
陈薇羽笑容不变:“谢谢桑夫人,可薇羽目前并未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情。”
姜箜篌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些事早晚都得面对,女人一定要在自己最好的年华把自己嫁出去。”她搂着陈薇羽的肩膀,附在她耳边小声道:“你的事情我多少也听说了一些,难道你真打算去给一个小孩子当奶妈?”
陈薇羽毕竟是云英未嫁之身,听到她的这句话不由得羞得面红耳赤。
“我言尽于此,其实天下好儿郎多得是,为什么要勉强自己,我可告诉你一个秘密,那小孩子还是个傻子。”
陈薇羽的内心遭受了姜箜篌接二连三的心灵暴击,可表面上还得装出淡定优雅的样子:“谢谢桑夫人提醒。”
姜箜篌叹了口气,终于失去了聊下去的兴致:“薇羽,有时间去雍都,让暖墨好好劝劝你。”
陈薇羽笑着点了点头,可她却知道姜暖墨才不会劝自己,她们都是极有主见之人,不会轻易受到别人的影响,如果连这点理解都做不到,又怎会成为闺中密友。
姜箜篌可不是仅仅离开陈家那么简单,她即日就要返回雍都,陈穷年一家才不管她去哪里,只要能将这尊瘟神送走就好,真要留她在家中,还不知要怎么折腾他们。
秦浪陪着姜箜篌向悦来客栈走去,虽然陈家安排了马车,却被姜箜篌拒绝,她说想看看这赤阳城的街景。
赤阳城这两日的街景只能用死气沉沉来形容,因为皇上驾崩,家家户户门头悬着黑纱,门前挂着白纸黑字的灯笼,如无必要老百姓也不敢上街,虽然雨停了,可是阴云密布,北风呼啸,落叶飘零,到处都充满了深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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