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别哭啊。走,到我屋里说话。”
张临拉着大姐,一起回了房间。
……
“老爷。”
张灿一进书房,就扑通跪在张度面前,磕头道:“小的犯错了。”
“犯什么错了?”
“刚才,张红那贱人称呼我老爷,我没来得及阻止她…”
“这事啊,我知道…”
张度端着茶杯,轻飘飘的吹了吹,没继续说话,但也没让张灿起来。
空气仿佛凝住了一般。
趴在地上的张灿感觉到两道阴冷的目光在盯着他,不由冷汗直冒,心头更是紧张的不行。
老爷算是旁支造反夺权的。
所以打心眼里就时刻提放着有下人跟他一样,披上龙袍做皇帝。
平日里就忌讳很深。
突然。
张度冷哼一声,把滚烫的茶水连杯子带水直接砸在张灿脸上,“混账,张红是我侄女,是主子,你一个奴才敢称呼她贱人,眼里还有没有尊卑主次之分…”
茶水烫的张灿吱哇乱叫。
脸上脖子上烫了好几个水泡。
却顾不得许多连连磕头,“老爷,奴才错了,您饶命。”
以前在老爷面前更加恶毒的辱骂张红姐弟俩都没事。
老爷分明是在找茬。
“错了就要认罚,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张度淡淡说了一句,“来人,把张灿拖下去鞭打五下,以儆效尤。”
“老爷饶命…”
张灿大骇。
张家的鞭罚可不是一般的鞭子。
下手重点。
五鞭子足矣要他老命。
“拖下去。”
张度面无表情摆摆手,立刻两名如狼似虎的黑衣大汉把瘫软如泥的张灿拖出书房。
很快。
院子里就传来了杀猪般的惨叫。
许多下人都问讯跑过来围观。
指头粗细,精钢打造,上面布满了细密的倒钩刺的鞭子。
每一鞭子抽下去。
都带走一片血肉。
五鞭之后。
张灿脊背已经血肉模糊,趴在地上只剩下细微的喘息。
大热天。
围观的下人不禁身上一层白毛冷汗。
张灿是老爷心腹中的心腹,居然也被老爷如此惩罚。
张家。
冷血无情如斯。
而书房里。
张度却悠然自得练起了书法,身边,一个矮小的华服中年男人垂手而立。
他就是张家刑堂堂主张华。
论辈分,是张度的子侄辈。
百年前,张华的祖辈跟张度的祖辈是亲兄弟,联合起来造了张临祖辈的反,夺权成功。
共同掌控了张家。
张度祖辈掌握财政大权,而张华祖辈掌握了武力。
互相钳制。
按理说,在当年,这种分配方法是张华祖辈占了优势。
毕竟百年前动乱年代,掌控武力就有安身立命的资本。
谁曾想。
天下太平了。
随着社会的发展,武力越来越上不了台面,而财政大权越来越重要。
更何况,手里有钱,本身就可以拉拢培植一批武力为自己效力。
以至于百年之后。
当年平起平坐的两兄弟后人,现在却天差地别。
张度成了家主,掌控了张家绝对权势。
而张华则在父亲死后继承了形同鸡肋的刑堂堂主位置…
“这两个字写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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