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夫下班回来,路上的路灯已经亮了,周旭走前找姐夫要了房间钥匙。周旭去出租房时,遇见房东,房东问:“你是谁?做什么的?”周旭说:“我是来这里玩的,明天就走,有一对江西景德镇的小夫妻在这里租了房子,我就是他们的弟弟。”“我哪里知道那些,你能说说他们叫什么名字吗?”房东老迈的声音询问周旭。“男的叫张杰,女的叫周芸。”“哦!他们那,是的,是有这么一对年轻夫妻租了房。不好意思,我们也是为了安全着想,不要介意。”“好的,拜拜。”“你上去!”周旭沿着那个矮旧的楼梯走进了出租房。出租房在二楼,老旧的房子,一扇风化严重的窄木门,周旭打开钥匙,回到了上一次负气走的地方。这个地方还是这个样子。四壁没有东西,只有泥土砖块砌的墙壁,靠墙最里面一张双人床,然后边上放着锅碗瓢盆,比原来他在的时候,用具多了一些,其他的变化不大。再就是墙与墙之间挂着一条铁丝,上面挂满了衣服。衣服下面有鞋,还有几条塑料小凳子。周旭找来一只小凳子,坐在门口,看着天黑远处传来的路灯,仿佛自己忘却了曾经,忘却了自己在哪里?更记不得,接下来坐什么。只是觉得宁静的夜里,出租房边上田野里昆虫的鸣叫声让他很安详,是一种久违的宁静。远处的灯光底下,渐渐的出现了两个影子,开始越拉越长,最后越来短,最后逐渐消失在黑暗里,周旭知道姐姐姐夫回来了。姐姐一见到周旭就很高兴“毛啊!你真是走了好几天。一个多虐,你丫不晓得给哦打天话,记得已后不能各宁样子。”“姐姐,你不是说在外地要说普通话吗?”“也是哦!好!说普通话。打官腔。”“哈哈哈,打官腔。”“最近怎么样?我看看你,你好像瘦了,但是人很精神,气色不错,比到超市干瘦干瘦还黑的时候,好多了。”“记得把自己打扮的好看点,因为女孩子都喜欢漂亮的,你也老大不小的,也上点心。”“哦!好的我努力。”“今天还是要谢谢你的,不然被那领导烦死了,如果可能将来我一定不再打工,自己开家店,自己忙自己的省的受气。”“都是自己家的人,难道还看着外人欺负不成,自己开店也好,至少不会让人欺负。”“晚上你吃饭了吗?”“没有,我在等你们,加上我也不饿,毕竟5点钟刚聚完餐。”姐夫问:“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在一家压痕厂当普工,做杂活。”一个月多少钱?“说是说2500,包吃住。不过我也没领过一回工资。”“哦!好的,我知道都是压半个月的。”“那我们去吃饭!”姐夫问。姐姐说“周旭肯定饿了,快走。”“记得关门”姐夫嘱咐周旭。周旭把门关好,取了钥匙,然后跟随姐夫去了一家饭店吃晚饭,这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了。饭店没有人,除了他们一个人也没有,只是还没有打烊。或许是因为思乡,亦或者是本土主义,或者说是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老乡见老乡,总会亲切些。这是一家江西人开的江西小炒。周旭随姐夫姐姐走进饭店坐了下来。老板问:“几位吃点什么?”姐夫问“你们这是江西人开的饭店吗?”“是的,只要是江西家常菜,我都能做,我就是老板。”“哦!厨师老板一个人干,钱抓的精啊!”“哪里啊!我们是小买卖,顾不起人,没有办法,总有讨个活法。”“那我点点菜!”“你说我记。”“一个剁椒鱼头,一个青椒炒肉,一份黎蒿炒肉,一份小青菜,做青菜蛋汤。”“你也是会吃的人啊!”老板说。“老家人都知道这几样,毕竟三个人三菜一汤,正好不浪费。”“嗯,不错,我去忙活了。老板带着菜单做菜去了。老板娘端来一碟瓜子,一壶白开水。周旭抓了一把瓜子,姐姐也抓了一把,姐夫则倒了一杯白开水泡碗与杯子。周旭觉得姐夫“穷讲究”,一般他都是拿来就吃的,从不洗餐具。姐夫说“不是穷讲究,从业餐饮行业的都知道,这些碗筷有时候连菜叶子都有,只是包装好看而已。其实脏的很。”“好!我也洗洗。”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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