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宏飞吓到了,赶紧去检查婆娘的伤势。
肖文肖武看见母亲被锄头打伤了,一瞬间吓得脸色苍白。
朱丽丽捂住受伤的肩膀哀嚎,像个疯子似的死死盯着程太初:“你个小杂种敢打伤长辈,天下还有理没理了?我要告你,我要让你去坐牢。”
肖静梅也吓到了,赶紧去扶对方:“丽丽,你流血了。赶紧去医院。”
朱丽丽压根儿不领情,直接将肖静梅推翻在地:“怎么,怕了?害怕你儿子会坐牢?不想让你儿子坐牢也可以,现在就拿五十万私了。”
她叫嚣完,就听见一声轻笑。
程太安觉得对方真是有意思,他指了指房梁上的监控器,嘲笑道:“我家可不止鱼塘才有监控器。家里这个还是声控的,自打你们一家站在屋檐下,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被录下来了。你的伤,是你儿子拿锄头造成的。你要五十万私了,就是在敲诈勒索!之前我们村有个人敲诈他人四十万,就判了十年。小舅妈,你要敲诈我五十万……”
“至于要判十二年!”有村民配合的喊道。
朱丽丽抬头望着监控探头,脸色比猪肝还要难看,嘴硬地说:“锄头是我儿子拿的没错,但如果不是你打他们,锄头会飞过来伤到我吗?我让你赔医药费,怎么就成敲诈你了?”
程太初冷冷地说道:“照你这么说,哪天你走路摔残了,要告公路局?哪天吃饭噎死了,要告粮食局?就算你的肩膀受伤,跟我有一点点责任。顶多就是几百千块钱的事,你开口就要五十万,不是敲诈勒索是什么?”
朱丽丽浑身湿答答的本来就冷,现在又受伤了,整个人都气坏了。
用力地揪着男人的耳朵,骂道:“没用的东西,还不赶紧打电话给爸妈和大哥?”
肖宏昌和田娟茹夫妇,把老人接到城里去过年。
肖兴明和白荷花都高兴坏了。
尤其是白荷花,原本她心里还以为大儿媳会像小儿媳一样。
先说一些好听的话哄着她,其实根本不会接她进城享福。
哪知道,大儿子大儿媳说到做到。
昨天就把他们老两口接到了城里来过年。
这城里的房子就是好,玻璃窗户老大了。
站在窗户面前,可以看见很远的地方。
墙壁上的墙纸也漂亮,地上都是瓷砖。
沙发又软又暖和,坐在上面可舒服了。
还有空调,整个房子跟春天一样暖和。
洗手洗脸,水龙头里可以直接放出热水来。不像在农村,还要忍着寒冷自己去生火烧水。
两个大孙子和孙媳妇,对她嘘寒问暖。
两个玄孙子胖乎乎的小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不放。
儿孙绕膝,天伦之乐!
她在小儿媳那里,盼星星盼月亮。盼了那么多年,都没有盼到的事。
今天却在大儿媳这里得偿所愿!
肖宏飞打通了父母的电话,唯唯喏喏地说不清,只说朱丽丽受伤了。
朱丽丽一巴掌呼他脸上,抢过电话哭得呼天抢地。
白荷花一听程太初把她小儿媳打伤了,还把她的两个宝贝孙子也打了。
那还了得!
急吼吼地就要往程家赶。
田娟茹不悦地瞥了一眼肖宏昌。
心想自己这个儿媳妇做得再好,都不如那个只知道问二老要钱花的朱丽丽。
肖兴明知道大儿媳不高兴。
赶紧喝斥要穿鞋出门的老伴儿,十分严厉的说道:“你去!去了就回老家自己过年!还有,把今年女儿女婿给的五千块过年钱,一分不少地退回去。”
白荷花直接傻在鞋柜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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