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清凉、弯月朦胧、野外树林、鸟语花香,孤男寡女。
苏黛月真的哭了。
苏黛月紧紧地抱着大衣挡在胸前,一双含着眼泪的美眸狠狠地盯着程太初:“臭流氓!”
程太初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几颗,显得有些凌乱。
左边脖子和脸颊,以及手背上,有三处明显的抓痕。
这三处抓痕下了狠手,皮开肉绽还在渗着血!
程太初的脑子里,还在回味刚才手上美妙的触感,以及她又羞又恼的表情。
越是回味,身心越是难受。
他一脸苦大愁深地抽着香烟,说道:“大小姐,我怎么流氓了?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虽然,刚才他确实差点就把她怎么样了!
但他不是及时刹车了吗?
他很痛苦,好不好?
这大概就是:越是心动,越是珍惜!
苏黛月愤愤不平地骂道:“你就是个臭流氓!”
程太初真的被她给气笑了:“衣服穿好,我送你出去。”
他开车下山,路过家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要不要进去坐坐?”
苏黛月裹紧大衣,看都不看他一眼。
程太初下车,进了一趟家门,然后继续开车把人送到村口。
他再次打开顶灯,对着后视镜,将膏药撕开贴在脸上的抓痕上,说道:“你是不是练过九阴白骨爪?都挠出血了。”
苏黛月冷哼一声:“活该!”
程太初看了她一眼,将脸上的膏药撕下来,又贴在脖子上的抓痕上:“是不是,我活该!送上门的美人,我非得心软,可不是活该吗?”
苏黛月又要骂他:“臭……”
朱唇轻启,‘流氓’两个字还没出口,绝美的脸上惊讶不已。
他脸上的伤呢?
她可是实打实地挠伤了他的脸,几条指甲痕还带血,怎么突然不见了?
就在她惊讶的时候,只见程太初摸了一把脖子,将膏药撕了下来,贴在受伤的手背上。
“你……你脸上和脖子上的伤……”苏黛月觉得不可思议,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撕掉他手背上的膏药。
“别动,十秒还没到呢!”程太初先一步捂住手背上的膏药。
苏黛月静静等待了几秒,紧接着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的伤怎么都没了?”
“贴了膏药,就好了呀!”
苏黛月一把抢过用过的膏药,拿在手里仔仔细细地打量。
现在市场上的膏药底布,用的都是一种高密度无纺布。
但手上这个就是普通的布料,分明是自制的。
苏黛月急切的问道:“这膏药是哪里买的?”
程太初对着镜子,检查着脸和脖子上刚刚愈合的伤处,随口说道:“还用买?我自己熬制的!”
“不可能!”苏黛月一脸不信:“你又不是大夫,怎么可能熬制出效果这么好的膏药?仅仅十秒,不但能止血,还能愈合伤口。”
说完,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着急的说道:“告诉我是在哪里买的?我给你钱。”
程太初垂下眼睛,看了一眼揪在他衣领上的小手,抬眼注视着她:“苏大小姐,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我怕一会儿我动起手脚来,你又会被吓哭。”
苏黛月脸一红,赶紧放开他的衣领,还颇为嫌弃地把自己的手,在外套上擦了擦:“哼!臭流氓,无耻之徒!”
“……”程太初无语了:“行行行,只要你高兴,随便你骂。”
“快说,熬制这个膏药的人是谁?”
程太初这才想起苏黛月是北美药业的老总,难怪会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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