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行。
曲老太听着曲志才的话没有丝毫怀疑,她家志才是全村最能干的,他说行
见娘被自己哄好了些,曲志才脑筋一转开始画大饼:“娘,您放心,儿子一定会让您成为正儿八经官家老太太,等耀文有了秀才功名,帮别人作保一年随随便便就能有一大笔银子收入,更不用说别的,您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作保银子这事曲老太知道,她闻言顿时眼睛一亮,读过书的脑瓜子就是灵光,不像她只知道家里的一亩三分地。
考上秀才并不容易,曲志才也不知道曲耀文多久能考上,但是不妨碍他现在先把话说了,让娘更加死心塌地对他们一家好。
等哄住了曲老太,曲志才开始琢磨。
今年恰巧遇到梁家要人冲喜把曲薏嫁出去,虽然现在只剩下聘礼银子在家单。但是这些银子够他和几子一年的开销,暂时不用愁银子,至于说以后那更简
比如说家里这么多田产,总不能真等爹娘死了他们兄弟几个分,不如他提前把田变成钱,找借口全都攥在自己手上。
还有
不知想到了什么,曲志才神色莫名地看了眼大房的方向,嘴角勾了勾,心底痛快了几分。
在曲志才没有留意的角落曲耀文正站在那里,他刚才偷听了他爹和奶的话,神色阴沉地盯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会儿,曲二牛抱着曲四丫跑出了他年轻力壮那会儿最快的速度,把后面的曲大牛和曲三丫甩开一大截,都快互相见不着了。
曲家村没有郎中,挨着曲家村的前河村有一个老郎中,附近几个村子的人病了基本都是去找老郎中抓点草药,大家轻易不会去县里的医馆,医馆那种地方,去一次得脱一层皮。
他们今天运气不错,老郎中既没有出去采药也没有外出看病,正在晒他那些宝贝草药,见到有人冲他家的方向狂奔而来,赶紧把院门上的木栅栏打开,再把草药拾掇好。
“老、老郎中,你快、快看、看我、侄女。
,”将曲四丫直接放在老郎中晒药的大石片上,然后曲二牛双腿一软坐在地上,
气喘吁吁地说。
老郎中不急不忙地把小女娃的手腕摊开把脉:“这娃子怎么了?”
曲二牛也不知道咋回事,他吞口口水润润嗓子,不确定地说:“好、好像是撞在了、了墙上,还吐血了。
“哪撞墙上了?”老大夫继续问。
“我、我也不清楚,他们、他们知道。”曲二牛指着远远跟在他后面,一样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曲大牛和曲三丫,他们两没曲二牛跑得快,还得一会儿才到。
老郎中松开曲四丫的手腕,将曲四丫的眼皮子翻开看了看,到一旁的棚子里找出一颗还没晒干的草药,捣碎了之后喂进曲四丫嘴里。
草药的味道闻着就特别苦,在曲大牛他们进门之前,曲四丫就被苦醒了,身上疼得不行,嘴里鼻子都苦得难受,她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
“四丫你醒了!”已经勉强喘过气的曲二牛撑着站了起来,惊喜地喊。
“二、二叔?”曲四丫憋不住咳嗽了几下,又吐出几口血。
这可把曲二牛吓坏了:“老郎中,老郎中你快来看看,四丫她又吐血了。
老郎中慢慢悠悠地说:“吐了好,吐的都是淤血,不吐才坏事。”
曲四丫在吐血后,发青的脸色好了不少,她自己也说舒服了些,这才让曲二牛放下心。
然后曲大牛和曲三丫总算是到了,他们两人心头栓着一根线,到了老郎中家看着曲四丫醒了,这根线一下松了,双双瘫坐在地上,喘气如牛。
等到老郎中配好了药,换曲大牛背着曲四丫回去时,已经到了下午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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