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曲薏说他小时候的事,梁康生觉得很有趣:“那等果子熟了再吃?
”
“等不了长熟,外面野果子都是没人管的,长熟了没等我们小孩子发现,鸟雀们早就先一步吃掉啦。”大概是太久没有到这种山上的环境了,曲薏想到了很多小时候的事。
“小孩子嘛,人小个头矮,只能摘到下面的果子,太高的靠我们可摘不找夏天地里的活多,大人们都忙着种地,没几个人有功夫帮我们摘果子,只能眼馋。
“对了,偶尔也能遇到几个熟透了的野果子,但是这种一般或多或少都会有点问题,我还记得我有次吃了一个被鸟雀们嫌弃的野酸果,回去我娘以为我偷喝了酒,差点把我训一顿。”
“是带着酒味的果子?”梁康生听着来了兴趣。
“嗯,小孩子不懂事,我当时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味,看着是果子就吃了。”曲薏点头,“后来才听我娘说,有酒味的果子吃了容易拉肚子,是坏的。
“我娘还说,最好吃的果子是那些被鸟雀吃过的,它们比人机灵,坏的、味道不好的统统都不吃,娘说想找好吃的野果子,就挑那种一棵树上有好些果子被鸟雀吃过的,其他被挑剩的味道也都不会太差。
曲薏拿起手在额上搭了个凉棚往前面看:“那边好像有一株野葡萄,等会儿走到了找找看,要是运气好相公你也尝尝我们乡下小孩子的零嘴。
等他们走近了,才发现那一株葡萄藤上确实挂着好几串葡萄,但问题是葡萄们一个个绿油油的不说,最大的都没有小拇指大,显然不能吃。
梁康生见状嘴角抿了抿,他不是嘴馋想吃葡萄,就是想体会一下曲薏小时候吃过的东西是什么味道,这种隐秘的期待落空让他有一点点失落。
曲薏没有留意到他的神态,因为他眼尖地发现了在葡萄藤旁边有几丛山莓!
曲薏欢呼:“相公,咱们遇到山莓了!”
在他小时候,山莓是最好吃的野果子,是唯一一种不酸不涩的,一口吃个,,甜津津的汁水在嘴里爆开特别开心,就是数量太少了,哪家的小孩若是发现了一丛山莓能把整个村的小孩羡慕坏。
这几丛山莓还留着,估计因为旁边有葡萄藤挡着,也可能是今年鸟雀们有足够的吃食,都好好的没有被祸害。
迫不及待地走过去,曲薏蹲下拿出手帕,眼疾手快地把一颗颗红彤彤的山莓果摘下来,偶尔会有一两个不小心弄破了皮,给手帕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红色
看着曲薏难得这般孩子气的一面,梁康生拨开灌木走过去,帮他拿着手帕,嘴角扬起一点弧度,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曲薏看。
曲薏摘了一小捧,回过头想将山莓放到手帕上,毫无预兆地碰上了梁康生深邃的眼神,他的脸颊一下变得通红。
梁康生看着曲薏那张和山莓一 般又红又润的嘴唇,温声笑着说:“薏哥儿,给我尝一个?
眼皮颤了颤,曲薏的脸红得几乎快滴血,他抬头看着梁康生,犹豫了再犹豫,最终拒绝:“回去洗了再吃。
山莓是山上的野果子,没有人打理,表面再干净都会有些灰尘,洗了再吃干净点。
“没事,昨晚下了雨,已经洗过了。”说完,梁康生自己动手拿起一颗塞嘴里,然后又拿了一颗塞曲薏嘴里。意捏了下。
不知道是不是曲薏的错觉,他总感觉梁康生的手指头在他唇瓣拂过时,故
“嗯,确实好甜。”梁康生说的是山莓甜,但他的眼睛却看向曲薏的唇瓣
用一只手揽着曲薏辛辛苦苦摘下来的山莓,防止它们到处散落,梁康生俯下身子,距离曲薏越来越近。
曲薏嘴里含着一颗山莓,不知道他现在应该吃山莓还是应该继续去摘山莓,就那样愣愣地看着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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