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来,急忙说自己还有别的事先走。
等庄庆泽离开后,梁父奇怪地嘀咕: “怎么感觉你小舅他走这么急,就好像后面有谁在追他一样?”
“估计是想起来有什么急事,连给表弟们带笔记都不顾了。”梁康生随口说,他大概猜到了为什么庄庆泽走这么急。
梁父做生意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不低,刚才庄庆泽的脸色明显有点不好他叮嘱梁康生:“康生,我看你小舅好像不太想提你两个表弟在学堂的事,估计是那两小字又给你小舅惹事了,最近咱们就别主动提他们了。
“好,我记住了。”梁康生点头,没有同梁父说他猜测的理由。
等梁康生也走了后,梁父的脸色才沉了下来,谁知道刚才到底是因为庄庆泽被自己的儿子气着了,还是庄庆泽不想听梁康生说他儿子不好?
原本梁父是不计较这些的,但是想着妻弟最近经常到梁家说康生这里做得不好,那里做得不好,梁父心里也有了点不满。
他家康生没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好好读书考过了府试,娶夫郎后开始替家里考虑,帮他和庆蓉分担家里的事,比别人家有些事事都要爹娘操心的好了不知道多少。
梁康生在离开之后心情,颇好地往回走去,他会一点点让爹发现小舅的不对劲,等时机到了再把小舅的心思说开。
曲薏在房里心不在焉地收拾东西,等梁康生回来了,他把房门一关,拉着梁康生低声商量。
“相公,小舅每次到家里来都会给咱们添堵,我们每次只能被动地应对,要不我们也主动一回,让他尝尝被人截胡的滋味?”曲薏说着神色有些兴奋。
梁康生没明白:“薏哥儿,你的意思是?"
“往年,咱们酒坊的新酒小舅一个人就能得两成,另外有几个长期合作的商行分五成,还有两成散卖出去,一成存下来当陈酿,没错?”曲薏的眼神亮晶晶的。分了解。
曲薏上辈子后来帮着管了一段时间梁家的事,对酒坊新酒的分配稍微有几
梁康生点头,他琢磨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曲薏的意思,“你是说,咱们今年的新酒也按照这个比例卖出去?
上辈子,在今年新酒出问题的情况下,庄庆泽一人提前到酒坊拿酒,他直接拉走了超过九成的酒。
后来别的商行过来拿酒时,酒坊的酒不够了,弄得那几个商行对梁家有了意见,为后来梁家的酒被庄庆泽把控打下基础。
曲薏就是这个意思:“对,上辈子小舅没有受酒坊的酒出事影响,这一次他拿不了那么多酒了,他肯定会着急。”
要知道,梁父把酒卖给庄庆泽,几乎是只收了成本,庄庆泽转手卖出去就能有几倍的差价,这些年他真的挣了不少钱,但梁父还是像最初一样照顾他。
“嗯,这是个办法。”梁康生也觉得曲薏这个主意好,他们主动一回,看看小舅会有什么反应。
第二天,梁康生和曲薏去了趟县里,把梁家酒坊今年新酒好像坏了不少这件事在县城的商行中传开。
商行之间有竞争也有合作,因为他们各自买卖不同的货物运往不同的地方,有些消息是互通的。
果然没几天,长期到梁家酒坊买酒的商行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酒价高,不是普通小商队能够吞得下的货物,这几个商行一个是阳安县本地的,两个是府城那边的,两个别的县的,一个省城的,几个商行都不小,一家来几个人,合在一起就是十几、二十个人。
他们到访自然只能是梁父亲自接待,看着梁父腿脚不便的样子,原本摩拳擦掌想要给自家商行多争取酒的管事们互相看了看,一个个都不好第一个上。
最后是省城商行的管事出头: “梁老板,听说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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