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是由庄家的家产演变而来,和梁家没有关系。
听了赵红梅的话,庄庆泽的想法越发坚定,他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错的是梁父和庄庆蓉,是他们不识好歹,梁家家产就应该是他的。
已经将最隐秘的东西说了出来,庄庆泽干脆把他对梁家做的所有事都告诉赵红梅,和赵红梅好好地合计了一通接下来怎么办。
过了两天,庄庆泽像往常一样去梁家给梁康生送药,他走进梁家院子,第一次仔仔细细地把梁家里里外外看了一 遍,那神态好像是在查看自家的东西是否完整一样。
梁康生和曲薏回来刚巧碰上庄庆泽,梁康生留意到了庄庆泽的神情,他暗自皱眉,总觉得小舅看上去有些不对劲。
知道分酒一事肯定让庄庆泽心生不满,梁康生故意上前同对方说话:“小舅,前两天听我娘说你要出去一趟?其实我觉得送药这种小事不用每次都麻烦你来送,可以让多谷或者多稻跑一趟。
庄庆泽此刻看待梁康生的心态发生了转变,从一个感情复杂的侄子变成了对待一个将死之人。
他的眼神带着高高在上的蔑视和怜悯,微笑着说:“我过来一趟不费事,正好来看看你们,现在天气越来越暖和,你的身子应该比冬天要好些了?”
“多谢小舅关心,夏天确实要好很多,我听大夫的天天都和夫郎出去散步,希望今年冬天的时候身子能比去年好些。”梁康生看了眼跟在他身后的曲薏,神情温和,“是,夫郎?
曲薏故意不回应梁康生,给庄庆泽营造一种他们两人面和心不和的假象。
梁康生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既有配合曲薏的意思,也表达了他此时内心真正的想法,什么时候他才能不需要在其他人眼前假装自己是个病秧子?
庄庆泽眯着眼睛看他们夫夫两人的互动,心底越发满意。
曲薏是被迫嫁入梁家的,庄庆泽还听说他们回门时曲薏在曲家闹了一场,想来曲薏心里定然藏着很深的不满。
就算梁康生的性格温和,能够勉强包容一个粗俗的乡下哥儿,只要曲薏不配合,他的目的一样能达成。
夫夫不和,再加上梁康生的身子差,他们两想要有孩子,恐怕比登天还难
不过现在提这个为时尚早,再过两个月,曲薏要是还没有身孕,庄庆泽就准备让赵红梅在姐姐耳边说两句。
就算曲薏有了身孕也不怕,有青粟根在,他怀了孩子能不能生下来,得看天意。
“行了,你们两有什么话回房说去,当着小舅的面打情骂俏不害臊啊?”庄庆泽哈哈一笑,帮梁康生“解围”,故意不说破他们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
“小舅,我没有这个意思。”梁康生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这次他是真的觉得不好意思,不是装的。
舅侄两说了一会儿话,庄庆泽觉得试探得差不多了,就说自己找梁父还有事,让梁康生回去好好休息。
梁康生目送庄庆泽离开,他觉得小舅今天的态度很奇怪,想了想,他让梁多谷去把小舅这次带来的药拿到他的院里。
将药包扒开,梁康生发现这几贴药的青粟根是前面几贴药的数倍,突然一下加大了青粟根的计量,梁康生觉得很有可能是因为前两天说的少给庄庆泽酒
神色莫名地看着被挑出来的那些害人毒药,梁康生语气平静地说:“薏哥儿,看来小舅已经有些急了。
“嗯,我们接下来怎么做?”曲薏恨恨地将青粟根全部捏碎,他每次看到它们都会觉得意难平,就是这些东西害了上辈子的梁康生。
梁康生摇头:“不用,暂时先静观其变。”
接下来小舅要离开,等他再回来便是开新酒的时候,紧接着他会带着酒再离开,对方人都不在,他们做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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