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之时对孟蕙低声说:
“娘,我有点事想找一下二伯,出嫁时他们帮了我不少。
孟蕙知道曲薏出嫁前差点上吊,好在被二哥夫郎救了下来的,所以她听着自家孩子说要去找二哥,点头同意。
同大家分开,曲薏拉着梁康生走向曲家二房的房间,路上两人低声交流了几句,商量一会儿怎么说。
这时候,一房的屋黑曲二牛正拉着曲太牛说教: 么这么死脑筋,刚才有那么多人看着,你说什么爹娘都不可能答应的。
曲大牛低着头,闷闷地说:“我就是想说三丫和四丫都太瘦了,想让娘以后多给点粮食。
曲二牛翻了个白眼:“多吃粮食有什么用?娘只会给粗粮,粗粮吃了不长肉,吃多了还胀气胃里烧得慌。”
“还有,吃得多就得干更多活,没必要,不如省省力气多睡觉。”
曲大牛小声辩解:“家里的活五弟他们一家不会做,要是我们不做,不可能叫爹娘来做?多吃点至少不至于在农闲的时候半天肚子就饿了。得想锤他。
“大哥,我带着你出去这么多次了,你怎么就没学到点!”曲二牛听了气
自从他们出去干所谓的零工后,曲二牛就一直带着大哥见世面,希望能让老实巴交的大哥学圆滑些。
结果出去了几次,曲大牛总算能够鼓起勇气在别人问价钱时说两句,但一回家面对曲老头和曲老太他就立马恢复原样。
也不完全是恢复原样,他现在不像以前那样只能闷头受骂,他偶尔也敢抬头争取两句,但是他那两句说了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大哥,有句话你知不知道,活是永远做不完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你们一家学学我和夫郎呗,能少干点就少干点。
“母鸡喂得不那么精细死不了,顶多少下两颗蛋,猪少喂一顿也死不了,顶多少长两斤肉,你想想,你们累死累活养的鸡和猪,最后都进了谁的肚皮?
“要我说地里的庄稼那就更简单了,现在爹三天两头才去一趟地里,除草这件事糊弄不了人,浇水总可以,你把一天浇两次改成一天浇一次呗。
“大哥,弟弟我也不是故意偷懒,要是种出来的粮食能有一部分进我的肚皮,我保证二话不说下大力气干活!问题是娘情愿把粮食放烂也不愿意给你我吃,咱们又何必给自己找事?”
曲二牛两口子的待遇不比大房好多少,不过因为他们一个脸皮厚一个能垮下脸闹,所以他们一年到头好歹能吃到一些细粮,不像大房几乎顿顿都是粗粮,只有最累人的秋收时节能稍微吃,点好的。
其实真的说起来曲二牛也没怎么偷懒,他干的活放在别家那也是正常汉子干的,只是在曲家,对比起曲大牛,显得他做得少罢了。
曲薏和梁康生走到二房门口,听着里面有人嘀嘀咕咕说着话,具体说了什么他们没听清。吗?
没有故意站着多听,曲薏抬手敲门:“二伯,我是曲薏,方便进来说两句
曲二牛劝曲大牛的话一顿,他有些意外曲薏会来找他,走过去把门打开,看到门外的人更惊讶:“薏哥儿,侄哥婿?”
在曲二牛印象中,他们二房和四房的关系好像没好到这种程度,他不怎么搭理下面的小辈,夫郎则经常冷着脸,以至于家里的侄子、侄女、侄哥儿都挺怕他们的,没想到曲薏会带着侄哥婿过来找自己。
“大伯,二伯。”曲薏和梁康生看着,屋里的人,一起打招呼。
曲薏看向曲大牛:“大伯,你现在有时间吗,我们有点事想问问你,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曲大牛还沉浸在刚才曲二牛那番应该偷懒的劝说中,听了曲薏的话没反应过来。
曲二牛一眼就看出来了自家大哥的心不在焉,想了想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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