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他红光满面地说:“种地没什么难的,到了时节该插秧就插秧,该浇水时就浇水,该除草了赶紧除草,只要肯下功夫,没有做不好的事。
梁康生闻言,顺势提出:“嗯嗯,刚才我和薏哥儿去找二伯的时候看到了大伯,听大伯说了几句,感觉挺难的,至少我就不会。”
说着话,梁康生冲梁父使了个眼色,指了指自家的方向,又比划了一下田和山,梁父一下就明白了儿子的意思。
梁父眼珠子一转,用手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亲家爷爷,您肯定种地很厉害,亲家大哥深得您真传,都是这个。
常年同各个村子的农民和自家长工打交代,梁父比梁康生说话更接地气。
紧接着,梁父就把他们的目的说出:“说来惭愧,亲家爷爷,我们家没有人会种地,前两天买了地都不会侍弄,能不能请亲家大哥过去帮忙看着点?”
“要我说亲家爷爷您才是种地最厉害的人,但是您这个年纪早就该在家里享清福了,要是真叫您去帮忙,我恐怕得愧疚得觉都睡不着,这不,只好厚着脸皮来请亲家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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