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非的眼皮开始狂跳,下意识紧张的盯着季白榆看。
季白榆知道自己酒量浅,醉酒也可怕,但她还是想喝!
聂清规不禁想起她上次喝醉时的样子,微微低下头。
那真是一次不愉快的经历。
再说,她喝醉了怎么能再被人看见?
于是他很自然的反驳道:“喝葡萄汁。”
季白榆垂下脸,可怜兮兮地盯着他,说:“清规,我刚刚去了酒窖……”
聂清规扬起眉毛。
“嗯?”
酒窖里有很多酒.季白榆泯了一下鲜红的唇瓣,笑着说。
“那么?”聂清规勾着嘴唇,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她的脸红红的,就像好酒一样,令人陶醉。
“所以……”季白榆显示出一排白牙。
“你不让我喝,我就偷偷喝了!”
于非已经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他第一次看到有人跟聂总讨价还价。
聂清规笑了笑没说话。
突然他用食指抚上她的脸颊,温暖的触摸让聂清规的心,充满了微妙的变化。
他情不自禁地一遍又一遍地徘徊,眼神逐渐变了。
但还有于非和城堡里的仆人在旁边,所以季白榆脸红了,抓住聂清规的手说:“我只喝了一点!”
事实上,聂清规明白,季白榆的话是不可信的,他什么都知道,但他就想宠坏她,让她离不开自己。
果然季白榆彻底醉了。
于非深深地记得前两次的教训,叫仆人们撤退,早点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很快,仆人们就散了,只有聂清规还在优雅地呷着酒,听着季白榆的哀嚎。
季白榆很开心,就想唱歌,但是舌头麻木了,会把人耳朵听坏的。
当然,她对此浑然不觉,聂清规自然也不会阻止她。
没有人比她更幸福。
有时候,酒后说实话,可以保证他时刻掌握季白榆的心理状态,从而对症下药。
季白榆唱歌,渴了就喝,润润嗓子再继续唱。
半个多小时后,季白榆终于停止了唱歌,独自坐了一会儿,盯着眼前上帝般的聂清规,最后蹒跚而行。
聂清规抱住了眼前差点摔倒的人,软化了身体,让季白榆依靠着他。
聂清规低声
说:“不舒服吗?”
季白榆喝醉了,指着嗓子说:“这里疼。”
聂清规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说:“乖,喝水。”
季白榆喝了两口,不想再喝了。
她仔细地看着聂清规,看了很久,说:“好了!但是,你真好看啊。”
“好看?你还知道我是谁吗”聂清规抱起她,让她坐在腿上,拍着她的背说:“再喝点水。”
季白榆连连摇头,却不愿意喝递过来的水,
“你骗我,这明明是酒!”
聂清规失去了信心,不情愿地放下杯子,吻了吻她的脸颊。
“那就别喝了。”
季白榆搂住他的脖子,咂咂嘴,眼睛一片懵懂妩媚,这样的美丽几乎灼伤聂清规的眼睛。
他忍不住弯下腰亲吻她的眼睛,叹着气:“阿榆,你是我的!”
季白榆把聂清规推开,结结巴巴地说:“清规…我想去洗手间…”
所谓的不愉快估计就是这样的。
聂清规把人抱上二楼,走进卫生间,放下来后准备解开她的腰带。
季白榆扭来扭去,抓着腰带不放,推着他说:“你,你出去……”
聂清规抱着她,开玩笑地问:“你还能站稳吗?”
季白榆迷茫地想了一会,最后看着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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