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屁股趴在地毯上不知道在干什么呢!
;长宁。季穗岁喊了一句。
长宁像是受了惊吓了一般小身子一抖,慌张的把玉佩给收了起来,坐起来看着她,紧张的小脸通红:;姐姐。
;怎么了?季穗岁以为自己突然出声把闺女给吓到了,爬过去摸着她的小脸:;姐姐吓到你了。
;没有……长宁忙摇头,被她抱了一下,屁股下头坐着的一张白纸也跟着露了出来。
季穗岁搭眼一看,双眸倏然紧缩,抽手就把长宁坐着的纸抽了出来。
白纸上是一个个的印章,相同的印章。
伯玉。
两个字清晰的映入眼帘。
伯玉!
伯玉!
白羽的东家不就是伯玉吗?
她在正德钱庄见到的所有正式文件上的署名,都是这两个字,都是这个印章。
一模一样!
;长宁,这个哪儿来的?季穗岁拿着纸的手颤抖着,双眸深黑不见底,隐隐有簇簇火苗跟着蹿了出来,看着长宁咬出了几个字来。
;姐姐!长宁被她的样子吓了一下,往后撤了撤小身子,死死的握住手里头的玉佩。
姐姐怎么了?
;这上头的印章,哪儿来的?季穗岁咬着牙又问了一句,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
;姐姐~~长宁又喊了一声,委屈的哭了出来,从身后把藏好的玉佩拿了出来,带着哭腔看着她:;这是三哥哥给你的,你别扔了它。
季穗岁拿过来才发现那玉佩竟然是能从中间给掰开的,就跟古代的那些兵符一样,接缝的地方是个印章,上写着伯玉二字。
她看着那上头的字。
死死的咬住下唇,恨不得立刻就把手里头的玉给摔了。
好啊,真好!
慕瑾安这个王八蛋!
正德钱庄的东家就是他啊!
他到底还瞒了自己多少?
他丫把她当傻子骗吗?
是了。
她也的确就是个二傻子,被他骗的团团转。
什么都不管不问的就跟他在一起了,不问他的身世,不问他的家世,觉得两个人只要相爱,在一起无可厚非。
可是他呢?
他做了什么?季穗岁窝了一肚子的火,又怒又气又恨,拿着手里的玉佩,直接就冲出了屋子。
;姐姐!冬岳吓傻了。
长宁起身就追了上去,碰到了顷澄身上:;小哥哥,姐姐她……
;他们跟上去了,说是要去白府,怎么匆匆忙忙的?顷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姐跑到院子里就吼了一声去白府,整个人都着了火。
冬岳跟长宁两个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
;你们刚刚怎么了?顷澄蹲下来给冬岳擦眼泪,这几天都哭了多少场了,看着都心疼。
冬岳把手里的那张纸递给顷澄:;小哥哥,这个,姐姐看了这个之后,就生气了。
顷澄奇怪的看着上头的印章,还有伯玉两个字,皱了皱眉:;这是什么?
;三哥哥给姐姐的玉佩上的。长宁老实的回答。
她也是刚刚玩的时候才发现玉佩能掰开,里头还有印。
;在你姐姐面前,别提那个人啊!顷澄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长宁眼底明显的失落,摸了摸小鼻子,还是跟着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能提三哥哥。
所有人都不让她提三哥哥。
可是她就是想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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