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你的,莫要贪婪。”
方沉裕听的云里雾里的,但严水月却登时面色一沉,似乎是听到了极不得了之事的阴沉着脸,拉着方沉裕便道:“别听着老疯子在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什么废话!小姐,咱们走,耽误了上香的吉时便不好了。”
“姑娘留步!”那老乞丐却是一闪身到三人跟前,神情严肃道:“方才老夫可怜与姑娘,已为姑娘化解一灾,姑娘若听我一言,还可有挽救的余地。若姑娘执迷不悟嫁与帝王家,只怕覆水难收!”
方沉裕本是好奇此
人是如何知晓自己会嫁入帝王家,却被严水月一拉,道:“小姐,少听此人在这胡诌,他不过是个江湖骗子,定是来骗财的!”说罢严水月便将那老乞丐推开,扶着方沉裕头也不回的走了。
方沉裕虽对那老乞丐客气,但其实对这等莫名之事也只不过当个笑话听罢了。然而她刚刚到姻缘庙时才知,若非那老乞丐拖着自己说了那一段话,那被滚落的山石砸死的倒霉香客便定是自己。
而那老乞丐其他所说之事在前世之后还真一一灵验。然而,多年以后的方皇后想到了那日的一番话想派人出宫寻那老乞丐时,却除了一句“东提大街”之外再没有得到过任何消息。
如今方沉裕吃了教训,那老乞丐非常人,更对她的“三世凤煞”之说有敬畏之意,再加上上次嵩屿胡同一番试探,方沉裕隐约的察觉,此人或许可为自己所用。
然而月已当中,连仅有的几盏灯也逐渐的熄灭,整条街越来越暗。饶是方沉裕前世乃是当朝国母,却终归也是个女子,两个年轻姑娘家在这无人的街道中走动也的确不妙的很。她有些心急,然而走的发酸的脚却没发觉脚下凸起的老树根。
“啊!”她一声惊叫,暗中跟着她的韩若明道了一声不好,也不顾自己如今还没有意识到对方是不是方沉裕就下意识的跳了出去。
方沉裕惊叫却不是因为那凸起的老树,若只是绊倒在地也就罢了,偏偏借着月色能看出那老树的身后是个深不见底的大洞。方才没发现是因为两人走的乃是东提大街的正道,那大洞却被掩盖在那大树之后,若是摔下去,只怕不摔死也会被活活的困死。
就在她绝望之际,却只觉腰上撞到了什么,身子一轻,面颊上一阵冷风吹过,人已腾空而起,方沉裕一怔,救自己的竟是一个黑衣蒙面的高大男子。
那人虽蒙着面,但周身气质实在脱俗,方沉裕此刻才发觉自己方才因过度的惊吓下意识的紧搂住了那男子颜色微深的脖子,此刻自己的头正靠在男子的心口之处,不知是自己还是那人的心跳,竟是动的异常猛烈。
“小姐!”梓澜吓得面如土色,赶忙上前将方沉裕从那男子的怀中扶下来,对那人道
:“多谢公子相救!”
“……”
方沉裕的兜帽已经掉了下去,整张脸暴露在那蒙面人跟前,她理了理自己略微散乱的发,对那男子道:“少将军好雅兴,这么晚了还出来游玩。”
韩若明结实一怔,道:“你怎么发现是我的?”
你蒙个面有什么用?露出的脖子那么黑的除了你还能有谁?更何况你衣服都还是宫宴那套,你哄傻子玩呢?方沉裕真想这么说。
但在心中权衡了一会儿后方沉裕便柔声道:“少将军,你的气质这般出众,想认不出倒也真有些难。”
“……”听了这话韩若明面巾后的嘴角一勾,见自己已被拆穿,干脆的拿下了面巾道:“方姑娘也不是同样的好兴致?在这等无人之地做什么呢?”
方沉裕没回答,只平静的说道:“我在此地是为了做什么只怕少将军心里一清二楚。”
“哦?方姑娘的话在下有些听不懂。”韩若明道。
方沉裕道:“若我没猜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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