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自小得了鸿迁的封号,云贵妃疼爱非常,对鸿迁公主从小溺爱,于是她理所当然被宠坏了,是相当的目中无人,平日苛待宫人不说,又嚣张跋扈,常常仗着自己的公主身份欺凌别的亲王之女,前世的方沉裕也吃了她不少的苦头,可惜此人性格太过不羁,除了疼爱幼弟迟桅翊之外与众兄弟姐妹皆不太对付。后与其他的公主拌了几句嘴就溜出了宫,竟被歹人下药侮辱,怀了孩子后又被卖进窑子中,几乎毁了一生。幸得当时已经成了皇后的方沉裕苦寻甚久,终于寻
到了在窑子中的鸿迁公主,待接回宫中时医治却已晚了,御医细查后得知已是再不可生育。
方沉裕身为国母心境早已平和,便不计鸿迁公主当初的前嫌,想为鸿迁公主张罗一位好丈夫,但鸿迁公主婉拒了方沉裕,自请出宫去永安寺出家为尼,以后便青灯古佛,了却残生。
若真的细细算,这鸿迁公主苛待宫中之人,也的确是该死的很。但到底也不该得一个被人强辱,人尽可夫又再无子嗣的结局。而如今时过境迁,方沉裕又重新与她相聚,命运之轮逆转,
而鸿迁公主也不似前世一般与方沉裕不和,似乎是在冥冥之中指引着方沉裕来将她从苦海之中拯救出来。
自方沉裕进宫以来两人本无交集,正巧那日迟桅翊在看着一个弹在树上的藤球,方沉裕本无聊,便爬上了树为迟桅翊将那藤球取了下来,迟桅翊便对她有了好感,次日两人在御花园中相遇,迟桅翊便热情的抓着方沉裕将她拉到了身旁的鸿迁公主跟前,说了昨日之事,虽只是小事,但迟桅翊极为单纯,鸿迁公主又疼爱迟桅翊,便发展到了今日两人陪迟桅翊玩球的景象。
方沉裕想了想便斟酌道:“殿下说的是。只是您是皇舅舅与贵妃娘娘之女,身份贵重非常,这些宫女到了二十五岁就不必在宫中做事了,您又何必屈尊对众宫仆打骂?不论将来哪位皇子登基,您都是长公主,若这些宫女出了门在外头传了什么闲言碎语,到底也是折损了您的声誉。”
“看她们谁敢!”鸿迁公主道。
方沉裕不慌不忙的劝道:“嘴长在别人身上,妹妹自小在宫外长大,当然知道这红口白牙才是杀人的利器,公主何必要为这小小的过错引的您声誉受损呢?”
“……”鸿迁公主想了想,“你说的倒也无错,不过是少责骂那些贱坯子罢了,又有何难?”说罢,她见迟桅翊正仰着一张小脸,圆溜溜的葡萄眼正好奇的盯着自己,细细想来,自己确是不该在幼弟跟前责罚照顾幼弟宫女,想了想便上前半蹲在地上帮迟桅翊扑了扑身上的灰尘道:“翊儿,可有事?”
迟桅翊摇头道:“弟弟无事。”
鸿迁接着道:“那翊儿接着跟姐姐接着玩藤
球好不好?”
迟桅翊喜笑颜开道:“好!”
“来,翊儿接着!”方沉裕心领神会的将地上的球摆好,一脚踢了过去。
迟桅翊见那藤球飞了过来,低头就顺着鸿迁公主的臂下钻了出去,然而那球正落在鸿迁公主的脚下,鸿迁公主便抱起来,又扔向了方沉裕,方沉裕接住又扔了回去,迟桅翊便在两个姐姐直接左右的跑,累的一张可爱的小圆脸上汗水直流。
“你们俩都欺负我!”迟桅翊累的实在跑不动,坐在地上累的直喘粗气,指着两人抗议道。
鸿迁公主用膝盖踢着藤球道:“我可没欺负你,谁让你天天往尚食房跑?天天不是让御厨给你做各色的饭食就是去各位哥哥的房中蹭糕点吃,今日好容易出来一回,我和裕儿是为了让你多动动,若将来大了还胖成这样,哪家姑娘还肯嫁与你?”
“我天天无事,就爱多吃一些糕点,我好歹也是个皇子,竟连这点小小要求都满足不了?”迟桅翊不满道,接着噼哩噗噜的从草地上爬了起来,背对着两个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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